更新时间:20-02-02
但见那人也不管身上有无衣物,直接坐起身子,扭了扭脖子,伸了伸懒腰,其身上遮盖的衣物瞬间滑落,露出一片春光,屋内虽然均是男人,但此人身上连快遮羞布也没有,当真是令人目不忍视,情形的三人同时转过脸去。
此刻那大巫师也扭了扭脖子,坐起身子,两人眼神之中同样的迷茫,在树洞中了一圈后,大巫师方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住所,室内一切完好,可地下那白花花一片却着实晃到了他的眼睛,大巫师的嘴巴瞬间变成了噢形,他可从未见过其他男人的‘胴~体’,这家伙心中不禁有些郁闷,口中喃喃道:“唉,树神啊,弟子虔诚信奉,您不说给俺送个女人来,却送来了一个光溜溜的大男人,这叫弟子如何生受?”
老族长与石头等三人自然是听清了这家伙之言,不禁大是汗颜,本来大巫师在他们心中乃是极为神圣的象征,没想到今日一见之下,甚而连树神与兽神在他们心中也是大打折扣。
老族长不禁念叨道:“兽神赎罪,树神赎罪,赎罪赎罪!”
大巫师此刻方醒悟过来,家中尚有其他人在,一乃是族长,不禁有些尴尬道:“原来天灯老族长在,真是失礼失礼,方才究竟发生了何事,缘何我……这人又是谁啊?”
老族长微微一笑道:“今日大巫师在进行族中祭祀之时,发生意外,也不知为何,这小子竟然从天上掉了下来,落在了大巫师身上,幸亏神灵保佑,您与这小子均安然无恙,天灯就放心了!至于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小人还未曾发问。”
大巫师摆了摆手道:“族长与两位先回去吧,至于这人的身份我自会查明,当真是有劳族长了!”
天灯又是点了点头道:“那大巫师好好休养,明日天灯再带些东西过来望,既然巫师开口,这小子便留在这里吧,石头、铁塔你们两人便在这附近住下吧,以保护大巫师的安全!”老族长安排好一切后,便带着两名族中青年才俊离去,树洞内只留下大巫师与那浑身精光之人。
“你是谁?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莫非你是仙人不成?不对,不对,仙人大都该是御剑而行,你却是凭空自半空掉落下来,当时我似乎见天空中有乌云闪电,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大巫师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对那人发问。
那人似乎已然情形过来,了大巫师,又了身边的衣物,见自己浑身光溜溜,衣无寸缕,忙将身边的衣物抓起来,迅速穿在身上,而后又是好奇地盯着大巫师,盯了片刻后,也不待后者说话,上前来一探手向大巫师脸上抓去。
随后又是伸手向身后的树干一点指,身后登时发出一声闷响,树干上留下了一个尺许见方的小洞,丝丝阳光顺着小洞照进树洞来,照在大巫师脸上。
这张脸并非似外人所见的那般苍老,其头上的白发,脸上的褶皱均已消失不见,这是一张年轻,俊逸的脸庞,较之那人那微胖的脸不知俊逸了几分,那人满意地了大巫师,缓缓开口:“叽里咕噜,哇那他阿拉……”
大巫师被人拆穿了面容,先是一恼,旋即想到了对方定然不是寻常之辈,能穿自己的真容,那么修为至少要在自己之上,心中怒火消了大半,随即听到这人说话,又是一愣,他可从未听过这样的语言,这家伙该不是傻子吧?亦或者是哑巴?可无论是傻子还是哑巴,竟然能在这么幽暗的环境下穿自己的易容之术,那么这人绝不简单,无论如何都不能激怒他,否则以自己的本领断然不是这人的对手。”
念及至此,大巫师微微一笑道:“原来当真是前辈高人,在下巫山剑宗邵尚武,不知阁下是哪一宗门的前辈?”
那人面带疑惑地着他,并未接口,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摇了摇头,笑了笑,那笑容倒是极为憨厚。
邵尚武也是微笑着点头,表示明白,而后向那青年比划了半天,两人你来我往比比划划,交流上吃力至极,但邵尚武一心认定这人定然是前辈高人,丝毫不敢怠慢,待身体稍稍回复后,便下地为青年行了躬身礼,两人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椅子中,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夜,这青年便留在巫屋之中,倒是无事,次日石头与铁塔两人为大巫师送饭,按照邵尚武的吩咐,两人在距此数丈远的另一颗巨树下为那青年开凿出了一个树洞,以为安身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