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还没有升到天空当中,天色未完全脱离黑暗的时候,小镇早已经从沉静中醒了过来。镇上的居民们开始劳作起来,挑水的、扫地的、出摊的都一下子出现在镇上,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起了一股股的烟尘,那是他们在做早饭。
正在床上打坐的赵伯端感受到室内光线的渐渐亮了起来,慢慢停止了修炼的内力,睁开了眼睛。唔,一夜没睡居然也有这么好的精神,这内力还真是神奇无比,虽然不是第一次用打坐代替睡眠了,但是每一次后还是不由的感叹。
“唔,唔,唔”一阵低沉地声音传到了赵伯端的耳边,他不由地转头看去,顿时笑了一下,“哈哈”,对着缩在墙角的一个大胖子说道:“别急,我一会儿就放开你。把你绑起来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是不习惯和另外一个男人睡在一起。”
听到这话,那名无辜的三十多岁的男子停止了发声,只用可怜的眼神望着赵伯端。不由的回想起来:昨天晚上正在睡觉的时候,眼前的这个那年轻人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点了自己的穴道,还把自己丢到角落里蹲了一夜,自己就这样整整一夜不能移动分毫,肌肉酸麻不已,腰像是要断了一样,快没有知觉了。
眼前这年轻人明显是武林人士,自己一个做小生意的商贩得罪不起,只有自认倒霉罢了,不过一定要把儿子送到武林门派里学武去,不然会重复走自己的老路。
赵伯端可不管那人如何的想法,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衣物,再为那名陌生的胖子解开了穴道:“好了,解开你的穴道了,再见了,goodbay。”还夹杂了一个洋文,显然他鹊巢鸠占后,休息了一晚的心情很好。
出了房间,赵伯端来到隔壁的房间原木色的木门前,“哚,哚”轻敲了二下,向内问道:“阿碧,起来了吗?我们动身往衡山。”
等了一会儿,屋内一声清脆的声音答道:“赵大哥,不好意思,我起晚了。你在等一下,马上就好。”
赵伯端面对可爱的阿碧,不介意地说道:“不急,时间还早得很。”向铅灰色的天空看了看,道:“太阳还没有出来。”
很快阿碧就拉开了门,走了出来,脸上红红的,带着羞愧再次道歉:“下次我一定会早早起来,不让赵大哥等我。”
赵伯端知道眼前的阿碧当下人当久了,还没有从自己已经自由了适应过来,也不多说,领着她下楼。
二人简单的用过早餐,赵伯端道:“我们先去找一辆马车,你就坐马到车上。不要推辞了,你还没有学武,赶不得上千里的长路。”看着阿碧轻轻的摇头,不容拒绝地说道。
自从学会武功之后,赵伯端完全不担心银钱的问题了,没有了去为富不仁的家伙屋里转一圈,就有钱了。当下大方地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下了一辆车厢成色较新的马车,连带一匹拉了很久马车的驽马。
看着那马车原主人一脸高兴地模样,赵伯端微微叹息,二个月前自己没有学武之前和这人没有什么区别,为了生存的更好而整天绞尽脑汁,不过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成为了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不能不感叹人生命运变化之奇。
收回外散的思绪,让阿碧上了马车后,赵伯端坐到了马夫的位置,挥了一下鞭子,甩出一声清脆的响鞭,就让老马拉车起来。虽然他以前完全没有干过马夫这行,不过自从学习辟邪剑谱小有成就后,对于身体肌肉的控制达到了不可思议的水平。只要稍微一想电视上看过的赶车人的动作,就能模仿个八、九成,于是身前的老马听到了和往常差不多的讯号后,缓缓前行,拉起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