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这事？

容湘可不相信。

“不知道。”她给出答案，却让叶素沉了脸。

她冷冷的看着容湘，“你别不知好歹，现在我好好跟你说，不要逼我到时候动手。”

“动手？”容湘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叶素这是马上要承认了。

她故意追加一句，“动手？也像对付我母亲那样，对付我吗？让我的尸体，在海里浸泡两年，到面目全非？”

承认！承认！快承认！

容湘在心里呐喊，而她放在大腿上的手，因为激动和紧张，攥紧了拳头，颤抖着，指甲掐入肉里，她都没知觉。

现在她只想让叶素承认这一切！

但让容湘失望的是，叶素只是轻笑一声，并没有正面去回答，只是淡淡的说道，“你知道我的手段，对我会让你很难过的。”

这句话一出来，容湘是当真失望的。

原本崩成一条线的紧张，瞬间崩塌，只剩下无力的失望。

为什么不承认了？

以前不是很痛快吗？

一字一句，承认的清清楚楚的，甚至为了故意刺激容湘，叶素还会故意把细节说出来。

可是今天，却并没有正面去回答。

容湘心里失望归失望，却还是在最快的时间里，把自己的精神给强打起来。

这场仗，注定不好打，她不能妥协，也不能就此认输。

容湘突然笑了起来，是冷笑的。

“所以，你觉得我就会怕了你，然后离开成家吗？”她摇头，“我还真不想让你痛快，随意我还是会继续留下来的。”

“容湘！”叶素低吼她的名字，如果不是因为顾忌这里人多，估计叶素就要拍桌站起来了。

容湘半点不退让，也不害怕，昂着头，“我就等着你，像我对付我母亲那样对付我。或者说……”容湘话锋突然一转，眯眼看着叶素，“或者说，你现在之所以对我没行动，是因为……背后的那个人，没有给你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