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发生那样大的变故,波及四大圣地,就连一脉传承都没落了下去!”陆羽终究还是问出了口,这是他的一个疑问,压在心中多时,郝文长和寇仲卿情如父子,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你想知道?”突然郝文长转过头,看着陆羽,眼中闪现异彩,似乎有不寻常的意味在其中。
陆羽微微一愣继而点了点头,郝文长见状不在看他,只是沉默了下去,许久没有说话,陆羽暗道可能是自己说错了话,刚要出言便听郝文长缓缓说道:“师傅,曾经和我说过一些,本来是不应该告诉你的,那人的名字在黄庭是一个禁忌,没有人敢提,直到几乎快被人遗忘了!”郝文长将速度慢了下来,似乎这个故事很长,流云逸过了他的脸庞,轻轻掠起了他的青丝。
“已经一百多年了吧,那时候,师傅尚还年少,估计与你一般大小吧,他自外门开始便与那人相识,那人在外门的时候一直不显山不露水,比起同辈来只能算的上普通,并没有过人之处,然而当时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弟子,会在不久的将来,威震黄庭,将他的名字在云川扬起!”郝文长的声音幽幽响起,好似一个看客在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而陆羽则做好了观众的角sè,在一旁静静聆听。
“那一晚师傅喝醉了,喝的伶仃大醉,他和我说,他们初次相识的时候,那人就站在他眼前,触手可及,那样的年少,那样的芳华,如阳光一般璀璨,他说他叫君莫言,因为年龄与师傅相仿,渐渐两人成了好朋友。没过多时外门大比开始了,师傅年少时便展露楚惊人的天资,力压同辈,成为那一次的冠军,进入了内门,而他却连前八都没有进!”
“就这样过了三年,师傅一直在等待,每有新人进来他总会前去查看,但始终没有等到他,师傅也曾动过去外门看他的心思但是一直未能成行,被一些事情耽搁了!就这样一直到第四年的时候,他又站在了师傅的跟前,以一个仙隐弟子的身份,师傅很开心,那一晚两人偷偷爬到了仙符宫的房顶上,对月豪饮!”说到这里郝文长笑了笑:“只怕黄庭开派以来,只有他们敢这么肆无忌惮吧!”
“那人虽然进了内门,但是表现依旧平平,与他一齐进入内门的几个弟子早就将他甩开,或许他注定一生平庸吧,当时所有的人都这么想!然而直到有一天,一位少年的到来改变了一切!”语音渐渐沉寂,听到此处,陆羽心中狂跳,仿佛猜到了什么,果然只听郝文长继续说道。
“那是一年冬天,白雪皑皑将整个黄庭披上了一层银装,一位少年拜在了仙隐门下,与往年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然而这位少年在入门不久却展现了惊人的天赋,不足一年的时间竟然将混元符仪术修成,达到了真一周天的地步,在当时引起了轰动,震惊了黄庭上下,人们都说这少年ri后会有大成就。当时仙隐弟子之中资质最好的要数师傅,但是自从这位少年来到之后师傅的光芒渐渐暗淡,他太为惊艳,冠绝一代,有人说这孩子生不逢时,若在上古,或许是证道的苗子,这在当时是极高的评价了,想必你也猜出来了,这少年便是ri后的南荒炎帝虚神通!”郝文长话音悠长,看也不看陆羽,仿佛陷入追思之中,陆羽心头震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聆听,
“虚神通是仙隐的一轮璀璨光华,将他人尽都掩盖,身处同脉,这种感受最为贴切,或许只能作为陪衬,享受最强一脉的荣耀吧!当时所有的人都这么想,就连师父都曾黯然失sè,然而突然有一天,那人向虚神通发出了挑战,所有人尽都耻笑,师父也曾阻止,然而虚神通却神情肃穆严正,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接受了挑战!”
“两人战于断鸿渊,本以为是一场毫无悬念的闹剧,然而那一天却成为众人终生难忘的一天,成为传说流传到了今ri,恐怕当时所有在场的人都不会忘记那一天的景象,平凡几近无人知晓的他爆发出骇人的战力,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嗤笑他的人脸上的表情被惊恐所代替,那是惊天的一战,两个人从地上打到了天上,又从天上打到了地上,剑气横生,断鸿渊崩塌沦陷,地形都被摧毁。他们打了三天三夜,真元无匹,仿佛没有尽头,就连天都被他们撕裂,那是一种无法想象得恐怖,所有人都带着惊恐,畏惧,远远地看着。”
“最后终于有高层出手,将这场战斗终结,然而君莫言和虚神通两个人的名字却如魔魇一般,震惊了黄庭,一处深渊天堑被打到消失不见,天空两道剑痕触目惊心,仿佛永远无法愈合一般。自此断鸿渊消失了,而天剑峡的名声却流传到了现在。”
“天剑峡一战,五脉尽都忌惮畏惧,虚神通锋芒无匹,六脉会武的时候已将同辈压得喘不过气来,谁知道仙隐之中竟然还藏着一位,与虚神通一般惊艳,人们都说仙隐一脉要大兴了!两人回到了仙隐,所有弟子尽都惊惧,因为他们想不到平时他们轻贱无视的那位同门竟然藏得这样的深,骗过了所有人的目光,纵有绝世之姿却甘为平凡!不知为何突然出手,一鸣惊人,站在绝高之处,如一座大山将众人压在了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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