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身体不舒服,发烧了,所以有点迟,抱歉了)
大汉也不停留领着陆羽三人直奔二楼,陆羽听得暗自心惊,当下也不多言,跟在大汉后面来到了二楼,台案竹席,古人席地而坐,这君悦居倒是传承了下来,颇有古韵,扫视之下陆羽发现临窗处的一席已经有了人,那人看上去二十岁左右,是个年轻人,一身白衣,席地而坐,剑眉星目,俊朗之下自有一种狂傲之气。身旁好似几个奴仆站立两侧。
此时看见有人上来,其中一位最年长者好像是个管事眉头微皱,看向这边沉声道:“知道我家公子在此,不是传令今日不许在接待他人了吗?”
那汉子神色一变,露出恭敬的神情开口道:“他怀有君悦令,依照规矩,是不能拒绝的。”
中年人神色一动,目光扫过陆羽三人仔细打量了一下,冷笑道:“哼,君悦令?如此衣着,比之平民,相差无几,会有君悦令?莫不是偷来的吧!”中年人盯着陆羽一行,眼中透出轻蔑的神色。
子越归和尹雪知道这种场合不该出言,也轮不到他们出声,以免为陆羽惹下祸事,只得下意识的向陆羽凑了凑。
陆羽没想到今日借花献佛,竟然碰到这种恶人,眉头微皱,也不出声,正准备坐下。只听那人又言道:“小子,你是何人,不妨说来听听。”
他知这人身怀君悦令,必是有人赐予,既如此,探明虚实总是好的,虽然不管对方是何人,有他主子,他无所畏惧,但是问清楚,总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万一惹得他主人不高兴,只怕是万死难恕。
中年人再次大声叱问,那青年却混若无觉,自斟自饮,视而不见。陆羽眼中闪过一丝厌烦之色,不想与这人纠缠,就在这时,旁边走出一人在那中年管事旁边耳语了几句。
陆羽认得那人,那人是真罗王身边的一位近侍,祖上三代都是真罗王府家的内仆,是以地位颇高,此时在青年旁侍候,想必这青年是真罗王府的贵客,所以陆羽不欲节外生枝,此时见他在那管事耳边小声言语,不禁眉头微皱。他虽然不想惹事,可是也不会任人欺凌,他是执王爷所赐令牌前来,不违规矩,不越礼法,如果有人欺负上门,他也不会任人宰割。
“哈哈哈,我当是什么人,好大的脾气,好大的派头,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贱仆而已,别人养的一条狗。”果然那管事突然发出张狂的笑声,一脸的讥讽,眼中却透出妒恨的目光。
同样是奴仆,熬了几十年,他好歹也是一个小小的管事,这次上面有大人物来到流源,他托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财帛才拿到这个差事,能够有机会服侍眼前的这位绝世公子,若是伺候的好,讨得这位大人物欢心,只要一句话,他的后半辈子便有享不尽的人间荣华。可是他陆羽只不过是真罗王家的一个家仆,狗一般的东西,地位身份还不如他,竟然有机会进这君悦居,这是何等的讥讽,何等的愤恨。
终于满腔的不平,满腔的妒火化为最酸刻的言语,似乎这能让他觉得快意一些,能够平复他卑微的自我。
“你,你个恶人,陆羽才不是。”
一道微小得声音在这寂静的厅堂里显得格外的响亮,陆羽有些诧异的看着尹雪,他从没想过如此柔弱的她会有着这么勇敢的一面,这在这近十年的相处中,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
“嘿嘿,一个贱仆的姘头,下贱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那管事冷笑道,显得有恃无恐。
“咻。。。。。。”
只听得一阵破风声,陆羽抬手一挥,桌上的筷箸如破风利剑一般向那管事飞射而去,眨眼之间,管事的双颊自左向右,被生生洞穿,伤口圆润光滑,光线直穿而过。
“啊。。。。。。”管事顿时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你好大的狗胆,你,你敢动手,你竟敢动手。”管事看着陆羽愤恨的脸上透出惊恐之色,放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聒噪,狗一般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陆羽是谨慎之人,轻易不想生事,不管他掌握了何种力量,但是辱及家人,必以血偿,这是他的底线。
“你。。。。。。”
那管事还想说什么,却听“砰”的一声,话到中途,那管事如滚石一般,从窗户弹射而出,空中的血痕留下一条淡淡地轨迹,隐然涣散,却震撼人心,一切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周围的人如遭电击。
“你,你干了什么?瞎了你的狗眼,我家公子在此,你也敢放肆。”其中一位奴仆开口叫道,脸上带着淡淡地恐慌。
陆羽眉头微皱,他感觉得到,出手的是坐在那儿的白衣青年,可也仅仅只是凭着感觉,因为他竟然没有看清这白衣青年是如何出手的,要知道此时的陆羽离跨入秘境也仅仅只有一线之隔,此时竟然看不清对方是如何出手,想到此处,陆羽不禁屏气凝神,暗自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