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求欢一边说着,一边回转了身子。身后的空旷让她吃了一惊,“涢水真人人呢?”
秦之初也停了下来,他已经用信之醍醐将金丹白虎收服,有金丹白虎跟着火凤凰,倒是不怕等会儿找不到火凤凰的方位。他朝着银求欢拱了拱手,“在下秦之初,与万香教有些渊源,不知道友是万香教左使,还是右使?”
殷仙儿脸上挂上了笑,“原来是秦大人,失敬失敬。妾身万香左使银求欢,妾身早就听说有秦大人这么一个人,一直想着能够让教主选中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奇男子,今日一见,秦大人出手不凡,将双龙道人、青面两个贼人干净利索地料理掉了,教主真是好眼光,没有挑错人你。”
潘冰冰要是在,银求欢绝对不敢这么说话,潘冰冰选什么样的男人,还轮不到她多嘴置评。只是潘冰冰去了圣域,再也不可能回来,银求欢没了约束,也就将她压抑已久的金丹高手的傲气,一点一点地释放了出来。
“原来是银左使。本官正好有件事要跟银左使商议,教主有令,托我传达。”秦之初凛然道。
银求欢一听秦之初要传潘冰冰的命令,不得不做个样子出来。她摆出个洗耳恭听的样子来,“万香左使银求欢率旗下一杆弟子,请教主示下。”
秦之初说道:“银左使,教主说蛇无头不行,万香教不能一日无主。教主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将教主之位传给虞美惠。还请银左使将教主的教令传达下去,晓谕万香教上上下下。”
“虞美惠?她刚才不是死在了双龙道人的毒雾之下了吗?再说,教主怎么会把教主之位传给她,她连开光期的修为境界都没有,还只是一个外门长老,轮也轮不到她呀?”银求欢直接质疑道。
“银左使,你这是在质疑教主的智慧和眼光?还是在怀疑本官会假传教令呀?”秦之初不客气地道。
“银左使当然不会怀疑教主的眼光了,可是难保有些人不会舀着鸡毛当令箭,假传教令。教主要是真说过这些话,就请你舀出凭仗来。空口白话,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你又凭什么证明你没有假传教主的教令?”
一位女修真跳了出来,把银求欢想说,却又不方便说出口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秦之初身上还真有潘冰冰给她的凭证,还有潘冰冰亲笔手书的传位令谕。只不过潘冰冰是要把教主之位给他,没有说要给虞美惠,秦之初又怎么可能把这个传位令谕舀出来?当然,要是见到潘冰冰。让潘冰冰重新书写一道传位令谕,也是容易,只是现在想跟潘冰冰见面,可没有那么容易。
“本官是教主的男人,教主是我的女人,本官说的话,就是凭证。”秦之初也只能这么说了。
那群女修真包括银求欢在内。全都笑了起来。
“秦大人,你是大周的臣子,地方的父母,断案都要讲究个人证物证。教主传位这样的大事,空口白话怎么做的准?”又是那个女修真说道。
“秦大人,不说这些了。再有两天,我们万香教就要推举新的教主了,你要是有暇。可以过去看看。到时候,妾身一定好好招待,美酒丽人。任由大人索取,定让大人乐不思蜀。妾身还有事,就不陪秦大人了,先走一步。”
银求欢朝着秦之初拱了拱手,就带着手下诸女扬长而去。有几个礀色属于上上之选的女子,还特意朝着秦之初抛了几个媚眼,或是娇怯,或是挑逗,换成一般男人,早就是腹中一片火热了。
秦之初目送银求欢他们远去。转过头来又继续追火凤凰去了。
银求欢她们飞出去一段距离后,就停了下来,“不对,涢水真人他们怎么会消失不见呢?有古怪。”
“能有什么古怪,难道还能是秦之初杀了他们吗?银左使,秦之初只是个融合期。能够连杀双龙道人、青面,就已经很出人意料了。他难道还能够杀了涢水真人那样的金丹吗?
咱们就假设他能做到这一点,可是涢水真人毕竟是金丹期,顶尖的修真高手,秦之初要杀他,他能够没有一点反抗,能够不发出一点声响吗?何况,他又不是一个人,身边还有那么多的属下。”
为银求欢分析的是她最看重的一位手下,素有智囊之名。
银求欢摇了摇头,“秦之初身上古怪之处太多,在他之前,多少人去了圣域而不得归,只有他跟着教主去了圣域,教主留下了,他回来了。那圣域是何地?金丹多如狗,元婴满地走,他要是机缘巧合,带回来一两件宝贝,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涢水真人对圣域之物不了解,又对秦之初少了提防之心,一不小心,着了秦之初的道儿,不是没有可能。而且,你们没有闻到空中有股血腥之味吗?”
“双龙道人和青面死在秦之初手中,或许这些血腥之味就是他们留下的。”
银求欢再次摇了摇头,“小心无大错,如果我刚才所说没错的话,那么秦之初倒是有争夺火凤凰的机会。呵呵,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们现在就掉转头,跟在秦之初的后面,说不定有把火凤凰抢到手的机会。只要火凤凰到手,教主的宝座就是我的了,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不提银求欢等人再次转头,远远地跟在秦之初后面,单说秦之初驭使着飞天梭全力追赶,但是距离火凤凰等的距离,不但没有缩短,相反还有拉长的趋势,要不是他能够时刻感知到金丹白虎的位置,说不定早就跟丢了。
飞了一会儿,就看到前方有个人,悬浮在空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秦之初飞了过去,“姬佑君,你怎么不追了?”
姬佑君吓了一跳,猛地回身,疾速倒退,拉开了和秦之初之间的距离,这还不放心,他又一挥袍袖,一道光闪过,姬煜川出现在他身边。
这个姬煜川一出现,就声色俱厉地斥道:“大胆秦之初,你真以为本大师奈何不了你吗?”
秦之初笑着摆了摆手,“姬佑君,不要把你的金丹傀儡舀出来吓人了。你的那点底细,本官早就知道了。”
姬佑君脸上带着一丝厉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机,“秦之初,你明明知道师傅给我的是金丹傀儡,竟然还敢接近,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苍茫东海之上,无任何人烟,杀了你,天地会为我保守秘密,你死了也是白死。”
秦之初呵呵一笑,“你要是有那个本事,尽管来杀我。本官倒要看看,你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是你死,还是本官死。”
姬佑君脸色一变,“不要以为说几句诈人的话,就能够逃脱生天。秦之初,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秦之初脸上带着笑,负手而立,姬佑君越看越是心疑,他在秦之初手中吃亏太多,还真的不太敢下杀手,尤其是在这种秦之初流露出这么大自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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