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语:主角被虐中。
我也被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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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咒?
怎么能行?失去所有的令咒的话,不就和出局没什么两样了吗?
这么说吧,如果御主失去了英灵,只要仍旧在圣杯战争当中并且存在着无主的se
vant,就可以与这位御主签订从属的契约,然而,倘若御主失去了令咒,那就等于完全失去了参战的身份。
按照以往的情况,如果在需要的时候,作为监督的圣堂教会可能发布一些任务,比如说某位魔术师的手段已经影响到了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的善后工作这样,那么就会发布剿灭这位魔术师,并且给予参加剿灭行动的魔术师以额外的令咒。
但是这次圣杯战争的监督是言峰绮礼啊,那个从外而内没有一处不变态的神父啊,能够指望他给自己多余的令咒?间桐慎二觉得与其那样还不如去找自己的爷爷——当然,无论言峰绮礼还是间桐脏砚,两者的变态程度相若,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不行,最后的令咒必须要保留着,否则我就等于直接失去了参赛者的资格。”
失去了参赛者的资格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此往后就只能依靠樱来争夺圣杯了,这样的风险他可不愿意去冒——哪怕做出这样坚守令咒的选择会让他自己丧失生命。
没有什么比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命运更让人恶心的了。
——尽管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眼看着间桐慎二如此笃定,瑟拉菲娜倒也是有些欣然。
那边狂战士不住怒吼着,似乎已经要挣脱冰龙的绑缚。
“如此的话也好,除开没有获得圣杯有些遗憾,我也是很开心的了。”
“喂,我们还没到下场的时候,不要说这么丧气的台词!”
正在这时,身旁那位远坂凛留下来的英灵,嘴唇翕动,似乎是在念诵着什么咒语,只一眨眼的功夫,就从她的手中飞散出一根橙黄色的丝带。
橙黄色的丝带犹如能够捕捉目标一般,在飞翔的途中四散,分裂,变成无数的个体,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将巨大化的狂战士缠住。
这是……
“凛方才动用了令咒加强我的魔术,应该能够多支撑一会儿,趁现在我们赶紧离开吧!”
远坂凛的英灵说完,似乎也不在乎间桐慎二的反应一般,立时便转身过去,进入灵体化状态,应当是去寻找自己的御主了。
诶?
间桐慎二看着场上越挣越紧的狂战士,就算原本有什么趁机摘桃子的想法,现在也已经四散无踪了。
谁知道这个狂战士还有几条命啊!
那么……
“lance
,撤啊,赶紧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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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连番几场攻击蹂躏的爱因兹贝伦城堡,终于恢复了平静。(作者语:那些亮着的灯难道是专门为了浪费电才打开的嘛?npc都在哪儿?)
在这座魔术师的堡垒里,身为英灵的狂战士,正颇带痛悔地看着自己面前小小的御主。
“be
……se
……ke
。”
被浅上藤乃正面击中的伊莉雅,半边的身体都受到了严重的损伤,但是还好本身并不是完全的人类,而是用来保护圣杯的外壳,所以即便是最先发出了痛苦的惨叫,现在也稍微恢复了些,只是不能像先前那样,用亲昵的动作抱着眼前的英灵了。
“我在,伊莉雅。”
伊莉雅虚弱地说道。
“不用……担心我的。”
此时此刻,她只能缓缓地探出小手,握住狂战士粗糙的手掌。
“为什么……切嗣……会在这里呢?我原本以为,艾哈德老爷爷说的……是假话,现在看来,切嗣他……真的已经背叛了爱因兹贝伦家。”
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伊莉雅用缅怀的表情,回忆起了自己的过去。
“其实,be
se
ke
……你不知道吧,切嗣他,就是我的爸爸呢。小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和他一起玩了。”
狂战士一震,好像是颇为惊奇的样子,但是看着伊莉雅现在的状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是……明明和我说过,大概两周左右就会回来了,为什么,最后只留下伊莉雅一个人。”
明明已经是重伤的伊莉雅,在叙述这一段的时候,却没有什么痛苦的感觉,好像是怀念,又好像是黯然,总之说完以后,用完全不符合外表的成熟,发出了深深的叹息。
“be
se
ke
,你知道吗,我们爱因兹贝伦家,为了获得那种可以称为‘魔法’的力量,已经足足努力了一千年,非但妈妈是获取圣杯而制造的人造人,我本人也是这样的哦。”
伊莉雅说完,用带着笑意的双眸,看着正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英灵。
“所以啊,就算这次圣杯战争我们赢了,我的性命也要终结在这里呢,作为和圣杯引起共鸣的祭品那样。”
此时此地,她的英灵本身的凶暴已然突然无踪,剩下的竟然是从未出现的茫然。
“哈哈,be
se
ke
,你的样子好可爱喔。放心啦,不撑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这样倒下的,毕竟,有你在保护着我嘛,伊莉雅也得努力才行……”
未待她说完,她的英灵,身为狂战士,自称为奎托斯的壮汉,便用发誓的口吻,说出了自己的决心。
“伊莉雅,我,斯巴达之鬼,奎托斯,一定会帮助你夺得最后的胜利。”
“好啦好啦,不用这么严肃,怪吓人的,说好了哦,be
——se
——ke
,可不能和切嗣一样对我说谎。”
伊莉雅此时的状态似乎稍微恢复了些,说话也流利了不少,她的小手仍旧握住了面前斯巴达人的大手,轻轻地摇动。
“那么,be
se
ke
,接下来还要请你帮我个忙呢。”
斯巴达人点点头。
“我现在……似乎有些不能走动了,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一下,这边也没有能够治疗如此伤势的辅助手段,如果没有别的方法的话,就大概要顶着这具残破的身体一直到圣杯战争结束呢,嗯,这样就可以,谢谢你啦,be
se
ke
。”
狂战士依言将伊莉雅举在自己的肩膀上坐着,伊莉雅开心地“咯咯”笑了几声,然后就说道。
“走吧,be
se
ke
,我想去看看妈妈生活过的地方。”
“你知道在哪里吗,伊莉雅?”
狂战士又恢复了原先恶狠狠的声音,就算是可以地放温柔许多,也能从中听到杀伐之气。
“没关系啦,带着我出去就行,去嘛去嘛,大不了白天的时候我们回森林这里就好啦,而且,那里很有可能有我需要的东西呢。”
伊莉雅用能动的一只手轻轻拍着狂战士的肩膀,不住地催促。
“好吧。”
无可奈何之下,狂战士似乎也默认了伊莉雅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