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剑客大哥，自从上次我们深聊过后，我就在心里把你当一个大哥了，其实我早就想来找你了，但我每次想来找你的时候，就会担心你会不会看不上我这样的小人物，也会担心你是不是已经把我忘记了，还会担心你会不会以为我来找你是为了攀交情……”

开始的时候，末零因为激动，所以说得很大声，但说到后面的时候，他的声音就小了下去。

“看不上你？攀交情？”

杨军失笑，然后收敛笑容，诚恳地告诉末零：“末零！不要这么自卑！一年半以前，我和你的现在是差不多的，那时候在《江湖》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总战力不到一千点，身上几乎身无分文，那时候的我，不仅在《江湖》里微不足道，在现实中也无法自信的起来，因为我的学习成绩平平无奇，也因为我的家庭并不富裕，那时候的我，高考的成绩只能上大专，心里喜欢的女生，就算鼓起所有的勇气去表白，她也不可能属于我……”

说到这里，杨军忽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敞开了心扉，当下一惊，赶紧止住了话头，回忆的目光重新清澈起来看向末零。

却见末零正尊敬地看着他，末零见杨军止住了话头看向他，当下钦佩地问：“剑客大哥，你一年半前真的是那样的吗？你现在的成绩都只是一年半的时间得来的？”

见他问的认真，杨军微笑着点头。

末零沉默了一会，抬起头来看着杨军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杨军见了好笑，鼓励道：“末零，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和我不需要太客气。”

“剑客大哥，你可以收我为徒吗？我想跟你学武功！不知道……可不可以？”

杨军鼓励的话刚说完，末零就迟疑着提出了这个请求。

这个请求让杨军有些意外，但神情变化不大，犹豫了一下便点头道：“可以，你想学什么我都可以教你，不过俗话说的好，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己，我可以把我会的都教给你，但最终你能学成多少，那就靠你自己的努力了。”

杨军这么干脆就答应了，这让末零很意外，也非常惊喜，当下就从座位上站起迅速跑到杨军面前弯腰就拜，一揖到地，直起腰后，一脸喜气地喊杨军：“师傅！”

“嗯。”

杨军含笑点头。

杨军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爽快，并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单纯地想帮帮这个和他以前非常相似的少年。

杨军一直没有忘记末零上次黯然地告诉他，他从小就暗恋着他的表姐，可是他的表姐已经结婚了，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属于末零，而在末零的言语里，他那表姐是非常美丽的，这就意味着末零以后很难再爱上不如他表姐的女子，如果他爱上的女孩比他表姐更美更优秀，那时候如果他还是像现在这么落魄，他就多半又要失恋了。

杨军不希望他继续这样的悲剧。

见礼后，杨军问末零。

“你想跟我学什么武功？”

“师傅除了剑术，还会其他武功吗？”

对于杨军这个问题，末零很奇怪。

杨军笑笑。

“我还练过降龙十八掌，怎样？想学吗？”

“师傅还会降龙十八掌？”

末零很意外，江湖上可从来没有传出过邪剑客除了剑还会降龙十八掌的。

“嗯。” 杨军肯定了他的疑问，

得到肯定的答案，末零眼睛一亮，很显然是心动了，但随即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单薄的身型，尤其是不大的双手。

我这双手能练好降龙十八掌吗？

末零一点信心也没有，于是他眼中刚亮起的光芒又黯淡下去，不过随即又振作起来，对杨军说：“师傅，我还是跟你学剑术吧！”

“嗯，行！”

杨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