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恩，我猜猜啊……肯定是你舍身也要保护的同伴吧？而且，你肯定喜欢他，不然不会如此珍惜他给你的名字。”琉璃推测道，“不过，你自己的名字呢？”

沉默了一会儿，少女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口说道。

“大小姐，本来，我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ein’，是某个公司所谓的‘保全部队’的头号杀手，第一代‘phantom’。而我的同伴，则是之后的第二代‘phantom’和第三代‘phantom’。”

“恩……暗中替公司处理不好用通常手段处理的杀手部队吗？可以想象的桥段呢。”

“不，大小姐，不能算是部队。因为实际上，同一时间，只有一名真正的‘杀手’。本来，在第二代的‘phantom’成长起来后，我是会被处理掉的。”少女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

“这其中，大概有一个感人的故事吧……如果你不愿意说，就不要说出来好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东西。我们在开始作为杀手的训练之前，都会被洗去过去的记忆。但是，z？zwei？下一位不会是‘drei’吧？德文的一二三……这个代号取得真是没有创意呢……”

“没有错，大小姐。这就是我们本应该唯一拥有的代号，没有自我，只作为组织的兵器，完成组织的任务。”

“能告诉我，这个公司的名字吗？江涟。”琉璃看着眼前同样有着悲惨身世的少女说道。

“我的同伴已经逃离了组织，以他们的能力，应该不会再被组织发现的。至于我自己，只要他能够平安，其他的就无所谓了。所以，大小姐，虽然你也有着很好的身手，不过，请不要想着为我报仇，好吗？”江涟的语气中，出现了一丝感激。

“其实……哎……你不觉得想我这样的小孩子，能有这么好的身手，不会很奇怪吗？”琉璃指了指自己与普通小女孩外表别无二致的身体。

“难道……”江涟用疑惑的口气说道。

“没错！”打断了江涟的话，琉璃激动的说道，“这具身体曾经只是一个试验品！虽然现在外表还是人类，但是内在到底是什么，只有那群疯子才知道！而且，那群疯子是在我父母的研究基础上才获得了这些成就，可是他们却谋杀了我的父母，把我变成了试验品！要不是玉子姐姐，我现在已经变成不知道什么东西了！所以，我必须取得足以对抗那群疯子的力量！为自己，为父母，还有，为救出自己的玉子姐姐复仇！”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琉璃重重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大大的喘了几口气。

“原来是这样吗……”

“对。所以，江涟，我恳求你，可以教给我杀人的知识吗？”

“……”看着激动的琉璃，江涟沉默了。

“果然是沉默吗……算了，只要你不把这些事告诉玉子姐姐和大助叔叔，我自己也能训练我自己。作为我的女仆，这一点你必须做到！”

“是的，大小姐。”江涟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琉璃，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drei－－－

第二天，江涟穿起了女仆装，开始照顾起琉璃的日常起居。而大助先生考察了江涟后，也放心的把琉璃暂时交给了江涟，专心去照顾玉子姐姐了。

“没想到，江涟你原来对于家务事也这么熟悉啊。”

“是的，大小姐，因为工作上需要，我曾经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

“恩，伪装吗？我以后多半也会用到的，可是江涟你大概也不愿意教我吧。”

“……”

“我去靶场练习了，家里就交给你负责了，江涟。”

“是的，大小姐。不过……大小姐，你真的，不能放下仇恨，做一个普通的少女吗？”

“这是我活着的唯一意义，除了复仇，我还能为什么而活下去！”

“……”江涟的人生也不完整，被琉璃一呛，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江涟，你不用再劝我了。”琉璃平静下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而且，那群疯子，让他们活在世上就是对人类的威胁。所以，已经有人在暗中对付他们了。也许哪天，用不着我出场，我就大仇得报了。那时候，我就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大小姐，好吗？”

“我知道了，大小姐。”

“恩。要是大助叔叔或者玉子姐姐来了，提前通知我。还有除了大助叔叔和玉子姐姐，任何客人一律不接待。知道了吗？江涟。如果有非法闯入者，也一并拜托你了，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你应该比我更擅长这些事。”

“是的，大小姐。”

“那只可恶的良，最近怎么都联系不上他！我现在连‘公司’的任何信息都不知道，要我如何开始调查啊？而且到底怎样，才能加入父母创建的这个组织，父母居然一点信息都没有留下来。”琉璃一边走一边想着，“哎……暂时放在一边吧。今天试试哪几种枪械呢？恩……就sigsauerp226、h&kusp和h&kmk23吧。还有，要不要重新拾起冷兵器呢……即使没有用，但还是，有些怀念呢……”

chapter9ein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