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宪装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意味深长地说道:“中宝!你是跟我一起从闽宁到周墩来工作地,算算时间就已经八年了,在这八年里,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怎么样,这次我想的这个办法对你来讲是步险棋办的好呢,你的事情就会有人帮你背黑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走不好呢,你这辈子算是真正的玩完了,所以在我告诉你这个办法之前,我还是希望你能谨慎的考虑清楚要不要去办。”
当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之前的义气和肝胆早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黄中宝是个精明的人,如果直接告诉他怎么做,他很可能会认张力宪在这个时候竟然还利用他,所以张力宪才迟迟不将自己的想法告诉黄中宝,并还装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来,为了就是想利用黄中宝的危机让他不得不选择这个办法,而此时黄中宝听到有办法,那里还想那么多,就马上迫不及待地问道:“张书记!什么办法您就说吧!只要能让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
张力宪轻叹了口气,说道:“中宝!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前,你现在必须立刻周墩,我已经安排陈县长晚上用他的车子送你离开,不过在离开之前你必须先做一件事情,安排一个可靠地人悄悄的到警察局里,把警察局被砸,门牌被烧的照片照下来,然后带去省城,以密名信地方式寄到省里的新闻机构,把警察局被砸的事情彻底的闹大…”
“张书记!您这是什么办法,这不是把我往坑里埋吗?”张力宪的话才刚说个头,黄中宝就已经吓得迫不及待的问道。
虽然黄中宝精明,但是他的精明在张力宪的眼里什么东西也不是,加上张力宪对他的了解几乎透骨,所以之前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吊黄中宝的胃口,现在他听到黄中宝这样问他,这才回答道:“所以我先去才跟你说这个办法对你来讲是步险棋,办的好呢,你的事情就会有人帮你背黑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走不好呢,你这辈子算是真正的玩完了。”
在黄中宝的意识里,这些年他帮张力宪办了很多事情,包括曹县长的车祸也是他在张力宪的授意下,安排人去办的,因此张力宪是最不希望自己出事的一个人,所以现在他听到张力宪这样说,疑惑的心情也就释然,奉承道:“张书记!您怎么可能会害我呢,什么办法您就说吧,我会保质保量的完成。”
张力宪闻言,说道:“这个办法是这样的,我之所以让你把这件事情闹大,为了是将警察局被砸,嫁祸到吴浩身上,到时候你在投递信件的时候,就这样写:周墩县新上任的县长为了搞政绩,急功近利,在县容县貌的整治上,不顾周墩县广大干部群众的反对,一意孤行,造成群众和执法的民警发生冲突,最后群众因为无法执行这道政令,被迫反抗,并将周墩县警察局砸毁,现在那些群众为了生存,为而来自己的利益,正在县政府门前静坐,要求县政府撤销这一系列的政令,而那些记者们在看到这样的新闻你说他们会不会心动,到时候我们再找一些人,在县政府前静坐,等记者来了,配合的演一出戏,让那些只以为是为群众声张正义的记者们愤慨的将这件事情曝光出来,记者的口才永远都是最好的,连死人都能把你说活,你说到那时候周墩会是谁的天下?”
黄中宝闻言,马上明白张力宪的办法,同时也明白张力宪这个办法如果成功了会给张力宪带来多大的好处,他知道目前的他确实找不到其他办法,连忙笑着奉承道:“张书记!您的这个办法真是高明,把警察局被砸的事情嫁祸到吴浩整治县容县貌的政令上,事情一闹大,不管吴浩的背后有多么大的靠山,保准他会灰溜溜的离开周墩,而那时周墩就再也没人敢跟您抗滑,我的事情发点钱自然就轻易地解决。”
此时的黄中宝满脸激动,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发现身下的那个全身赤裸的妙龄女孩正满脸狠毒的盯着他,仿佛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要将黄中宝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