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那个分局的,你们谁是负责人,你们知道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竟然敢到这里来检查,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赶紧给我把客人都放了,否则我保证明天早上之前把你们的这身虎皮全部拔掉。”当负责搜查的警察陆陆续续把会所里一些触犯到刑法的客人从楼上带到一楼大厅的时候,这时一辆奔驰车在夜总会大门口停了下来,一名中年人刚刚走下车子,人还没有走进夜总会大厅,见到大厅里竟然集中了这么多来这里消费的客人,脸上的表情一沉,极为愤怒地对大厅里负责看押疑犯的警察大声质问了起来。
嚣张的人今天晚上这些负责检查的警察见多了,但是还没见过像眼前这个中年人这样嚣张的,这时负责今天晚上这次行动的一名警察走到那么中年人的面前,一脸严谨地对那名中年人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这家夜总会的经理许志华,我们这家夜总会从开业至今,整整三年,曾经有位不开眼的警察也道这里来查过,结果他还没来得及把我们夜总会封了,一个电话不但让他乖乖的放人,而且还跪下向我认错,最后连局长的帽子都被摘掉,所以我警告你最好把我的客人放了,否则我马上让人拔了你这身虎皮。”中年人听到为首那名警察的问话,脸上丝毫没有一点觉悟,反而是极为不屑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那么负责行动的警察,大声威胁起对方来。
为首的那名警察正愁没抓到夜总会的经理,结果没想到许志华竟然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他听到许志华的自我介绍,立刻对身后的警察命令道:“许志华!找的就是你,来人!给我铐起来。”
这家夜总会的老板到底是谁在燕京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秘密,而那些客人之所以会到这里来消费就是冲着夜总会老板来的,而他这个夜总会的经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燕京这个地名上相当的吃得开,无论是什么人,见到他许志华都要给他三分面子,所以他才会有恃无恐的威胁带队的警察,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动真的,不过这时的许志华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靠山在华夏这个国家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撼动,所以这时非但没有一丝的觉悟,反而气焰变的更加的嚣张,怒声对那名警察质问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叫人铐我,我看你们谁敢给我上手铐,我保证让他后悔一辈子。”
听到许志华的威胁,两名警察明显出现迟疑,身在燕京工作,他们非常清楚这家夜总会背后的关系有多么的强悍,燕京公安局下属一家分局的局长和刑警队长到这里来消费,结果发现喝的竟然是假酒,于是就跟夜总会进行交涉,结果对方根本就不鸟他们,反而把两人给打了,事后那名警察调集了分局的警力查封了这家夜总会,可是封条还没封上去,南海行辕里的一个打电话,不但让他们乖乖的把人放了,而且还出动跟对方道歉,事后那名局长被调到燕京郊区的一个县去担任副局长,要知道那名局长可是燕京的一名高干子弟,这种显赫的身份照样没能保下这名局长,而且事后这名局长还被降职发配到一个小地方去工作,试问他们只是一名没有背景的小警察怎么跟对方斗。
见到两名手下因为对方的威胁而不敢上前,为首的那名警察无疑是相当的愤怒,他非常清楚两名下属担心的是什么,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也不会来这里碰这颗定时炸弹,但是这次的情况跟过去的不同,所以这时的他同样也是有恃无恐,对两名明显出现畏惧的下属大声喝道:“把手铐给我,身为人民警察竟然对一个嫌疑人产生畏惧,我真的为你们两个现在的表现感到耻辱,不就是有点背景,有背景怎么了,难道还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为首的那名警察怒骂到这里,拿着手铐走到许志华的面前,看到他正为两名警察因为畏惧他身后的背景而迟迟不敢上前的事情而感到洋洋得意的样子,将手铐往对方手腕上一拷,怒声说道:“看你得瑟,我倒要看看你能够得瑟到什么时候。”
许志华看到两名警察的反应,知道自己刚才的这番威胁奏效了,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那名为首的警察却丝毫不畏惧他身后的背景,还没等他从这种得意的氛围当中反应过来,咔嚓一声,带着一股痛感,手铐已经铐在他的双手之上,看着手上那个冰冷的手铐,许志华的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而这神情之上在他的脸上一现即逝,取而代之地则是一脸的震怒,表情极为狰狞地盯着那名为首的警察,怒声骂道:“竟然敢给老子戴这个玩意,难道你真的以为老子是法盲吗?不说老子是否有犯法,就算真的犯了,现在最多之上个嫌疑人而已,你尽管给我上手铐,我要是不让你跪下来求我,我就不姓许!”
为首的那名警察听到许志华的话,恨不得给对方一脚,但是因为这件事情的背后牵涉到高层的政治斗争,他绝对不能给敌对一方留下把柄,所以他就强忍住内心中的愤怒,语气冰冷地回答道“一个只会逞口舌之快的二百五,不要以为这家夜总会的老板背景显赫就没人敢动这里,今天我就算要让所有人明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有人能够凌驾于法律之上,至于你的报复,我会等着,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做张学明,公安部刑侦局一局的局长,我随时等着你的报复,不过你是否有这个机会我可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