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微,有时候我真希望你休息下来,别听别看别想,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说了这样一句话,我忽然很想笑,不知道为什么,我说:“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别听别看别想,可沈世林我做不到,乔娜曾经在大学期间给过我很多帮助,你可以伤害任何人我都不管,可我的家人我的朋友不行,这是最基本的要求。”我笑了笑,说:“可好像我们之间每次都对立的,我现在只希望乔娜没事,如果有事……”我顿了顿,说:“有事我也没办法,最多只是让我更恨你一点,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向他说:“也谢谢你保护我。”
我说完这句话,便将门推开,可刚走出去,便看到付博神色匆匆从走廊那端走了过来,我从他身边经过时他连看都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进入了刚才我出来的包厢,他进去后没多久,沈世林便和付博一起走了出来,沈世林脸色有点沉,似乎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他看到了我,没说什么,和付博从我面前离去,两人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面对他们神色匆匆我也并没有多想什么,正想去警察局时,顾宗祠打来电话告诉我,说顾莹灯被人绑架了,目前还不清楚她在哪里。
得到这个消息时,我有些不肯相信,我刚才才从沈家出来,那时候顾莹灯正好有闲情逸致练着瑜伽,在这短短时间怎么就被绑架了,可想到刚才神色匆匆和顾宗祠的电话,我没来得及多想。
立马回到家里后,顾宗祠在那里等我,他带着我赶去了沈家,到达哪里时,别墅内到处的家具到处都被砸坏了,沈世林还有顾江河坐在沙发上看向不断哭着的保姆,我和顾宗祠走了进去后,保姆正哭着说:“当时夫人正在大厅内练着舞,顾夫人来找过夫人,顾夫人走后没多久,房间内忽然冲进来时很多蒙着面的人,把里面的东西全部砸掉后,绑了夫人留下一句话说……”
那保姆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看向沈世林说:“那绑匪说是先生不讲道义再先,所以他们才绑了夫人。”
顾江河听到这里,几乎坐立难安,他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绑匪有没有说要钱这些话之类的?”
仆人摸了一把眼泪说:“不曾说过,只是让先生记住这次教训。”
顾江河看向沈世林,似乎等着他解释,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他坐在那沉思着,过了半晌,大厅内气氛沉了下去,沈世林解释说:“发生了一点意外,前几天付博和一些小混混发生了一些口角,应该是混混们心存报复。”
顾江河听了,他焦急说:“莹灯从小没受过多少苦,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现在被绑匪绑去了,可怎么办。”
付博在一旁说:“警察现在正在全力搜查,说有消息就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顾江河说:“我们不可能就这样死等!莹灯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沈世林听了这句话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不断在一旁打电话的付博,我和顾宗祠刚走进去,警察就来,大概是来了解情况的,仆人再次将先前的话叙述一遍,警察听了,在一旁坐着记录,警察皱眉说:“前几天我接到报案,是关于南风巷一起打斗事件。”他看向沈世林说:“听说是那件打斗事件和沈先生有关?”
顾江河和顾宗祠同时看向沈世林,大约都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沈世林说:“对,与我有关,不过这件事情我并不清楚,是我助理处理的,我会让助理和你们描述清楚。”
警察听哭了,说了一声:“谢谢合作。”便看向付博。
站在一旁的付博说:“其实这段时间我们万有曾打算将南风巷那一块区域的老房子拆了,重建一个新的楼房,那天我带着人恰巧去巡视,在南风巷内遇见了一起强奸事件,正在被人强奸的两人我们都认识,其中一位是我们万有的员工,是我们沈董手下的秘书,当时我们为了救人也没有想那么多,保镖便和那里的小混混打了起来,我们将人救走后,小混混们大概心有不甘,因此记恨我们,所以绑走了我们夫人。”
警察坐着记录问:“当时被人进行强奸的还有一名是谁。”付博看了我一眼,他说:“是顾先生的夫人,沈夫人的嫂嫂,纪精微小姐。”
警察将视线放到我身上,顾宗祠也看向我,警察问我事情是否属实。
我过来半晌说:“属实,当时我们去南风巷时,没想到会被混混围住,多亏了付博相助。”
警察再次问我:“你和另一位朋友去南风巷干什么,南风巷你们应该知道,那一带都很乱,基本上很少有女人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