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大师又不是烂大街的白菜,咱们上哪儿去找?”我六神无主的道,构想是美好的,然而现实却极为骨感。
林慕夏调皮的笑了笑,她竖起四根青葱玉指,“提示你一句,东剑痴,西毒玉,南拳狂,北狗王。”
“剑痴玩剑的,长孙如玉玩毒的,匡正打拳的,狗王驯狗凭借是犬类的精神师……”我眼睑忽地睁大,诧异的道:“莫非狗王还是一个催眠大师?”
林慕夏打趣的说:“是的,狗王只说自己不是针对于人的精神师,但他的催眠手段,确实能担的起大师二字。”
“狗王……”裴奚贞古怪的望着我们,他疑惑的道:“我知道你们前几天登门拜访过他,现在有把握能请来吗?”
“看我的。”
林慕夏抓起手包,洒脱的走向门口,她扭头道:“凌宇,裴Sir,今天我一个人去冬王巷就行,你们在部门等消息。”
“这……情劫不知何时降临,你一个人,是不是有点过于危险了?”我不放心的道。
林慕夏轻笑的说:“没事的,我让宁二货陪同,这下放心了吧?”她晃了晃打卷的发尾,朝我放电般的眨眼睛,“如果成功的把狗王带回来,你要给我一个奖励哦。”
我的心脏被她的眼神瞬间酥化了,久久地无法自持。
裴奚贞探出手掌在我眼前划动,他鄙夷的道:“拜托,她早已经走没影了,你还没回魂啊?真是的,你小子太把持不住了,又不是第一次看见咱们的多功能警花。”
“谁跟你是咱们!”我信誓旦旦的道:“多功能警花只是我一个人的。”
“够独的。”
裴奚贞掏出一根蓝色羽毛,他将其插于鼻孔扭动,“我一个成了家的老爷们儿,能跟你争咋地。”
“老狐狸,天天没个正经的,那年逼格极高的你去哪儿了?”我像个老学究般摇头,背手走向座位,哪知道这家伙出手完全不打招呼,拿阴阳伞朝我屁股就是一戳。
还好我跳躲及时,否则菊花必爆。
双脚落地时,我耳朵一股热流淌出,这才意识到之前在湖中潜水搜尸之后忘记了把耳中的水进行清理,我摆手示意裴奚贞别打了,一只脚跳了半天,另一只耳朵里的水怎么也搞不出来。
“这毛病多的……”裴奚贞取出棉签,按住我的脖子,他细心的掏向我耳朵。
控的七七八八了,我晃了晃脑袋就没在意。
我们来到建筑的二楼,先是到英雄堂跟杨破军的灵牌前,裴奚贞对着黑色的牌位聊了五分钟,无非说些他儿子现在情况蛮好的,在下边不要担心之类的,我心说万一人家早投胎了呢?当然,嘴上是不敢表露的。
虔诚的为前辈们烧了香,我们唯恐惊动了他们般,悄悄地推离房门。
接下来我们来到关押天纹的房间,这老东西由于长期凭借林婉婉调配的营养液维持生机,他天天也不动弹,因此身体圆润了不少。每次看见天纹这模样,我们就朝蛇眠状态的他拳打脚踢一番,美其名曰,“皮子紧了,助他松松。”
毕竟他作恶多端,关押期间反而身体养好,任谁瞧了都气愤不已。
我们又来到了姬雨蝶的关押室,她在睡觉,不过经常做噩梦,因为井老至今还没有消息,是生是死,无从得知。她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单纯姑娘,却因为一场不该发生的意外,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如果噩梦没有发生在她身上,也许她的人生将永远美丽。
我们即将离开关押室时,裴奚贞那条瘸腿发出的脚步声有点响了,姬雨蝶于梦中惊醒,她猛地坐起身,满头大汗。旁边的守卫冷静的持枪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