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句话,把裴奚贞问的哑口无言,城市间又不是重要关卡,不可能实时搜身检查,把心理暗示用的道具藏于衣物,为何不搞一个便携包呢?不仅如此,精神师的道具应该比较精巧,这点通过视频中消瘦男子流畅的行动就能看的出来,他并没有被“隐藏的道具”所束缚住,走的时候也没显得哪块部位是凸的。因此,男子首次现身穿了大尺码衣物的缘由,连裴奚贞也没能猜对。
“也许只是男子穿衣的习惯较为另类吧。”裴奚贞尴尬的笑道。
视频中没有别的异常了,常俊美出现时的眼神确实和他平时不一样,像变了个人似得,这无疑更加确定了消瘦男子的精神师身份。
林婉婉返回了楼上的专属办公室。
“常俊美已经不见了,暂时没办法找到他。我们只好继续调查五十年前的极案1。”林慕夏翻开了案档,我坐在她身侧,望见所有存世的死者家属名单均已打了条红色横杠,这代表着第一轮的走访已经结束,然而我们却毫无所获,我还受过精神师的暗示,把刘其的重孙子砸入湖水差点淹死。
……
天南市虽然出现了刨锛队余孽,这并不代表所有的都流亡至此,因为刨锛队在昨晚省城的行动四分五裂,天南城北出现的是一个单独的刨锛队成员,很可能不在抱团的五人当中,剩下的五个余孽暂时没有在天南市作案。
景思沙决定让精英们在省城继续钓一天鱼,刨锛队下落不明的五人就算没有离开,也得夹着尾巴躲了起来。
很快,一天过完了,第二天清晨时,传来消息,省城风平浪静的,宁疏影和蒋天赐正在赶回天南的途中。我起了个早,吃完饭来到部门,看见两天没见的宁、蒋二人,我脱掉上衣道:“继续魔鬼式训练吧。”
不再逃避的我开始享受训练的感觉,酣畅淋漓的打了一上午,我被抬入休息室,抹完药睡了一觉。
整个下午没见到林慕夏的身影,直到傍晚时,我恢复了一半的活力,准备回家时看见她疲惫的返回部门,好奇的问道:“诶?今天你干嘛去了?”
“别提了。”林慕夏把外套脱掉挂于墙上的勾子,她恼火的道:“抱团的五个刨锛队余孽今天来天南了,没有夜间作案,直接尾随了四个庆祝生日的女孩进入KTV包房,抢夺了手机五部、现金六千元,并实施了侵犯。导致了一死四个重伤。”
我疑惑的道:“原谅我数学不好,不是说尾随了四个女孩?怎么受害的有五人?”
“另一个是KTV的服务员,送酒水时被刨的。”林慕夏拿起纸笔,她一边写一边叹息说:“过生日的女孩死亡,剩下的四个人此刻在医院抢救,能不能救回来全凭天意了。”
“那你怎么参与到这事了?难道说,市局让D.I.E办刨锛队的案子?”我猜测的道。
林慕夏摇头解释说:“不是,今天鉴证大厅的法医都到省城学习,我就临时代替下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