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上边忽然派了个紧急任务,耽搁了。”蚂蚁解释的道。
我无心的随口一说,“啥任务啊?”
“咳,凌宇,这属于机密,别让我为难。”蚂蚁表示拒绝。
我哑口无言,“呃……”
“但是呢,凭咱俩部门的关系,说说也无妨。”蚂蚁严肃的姿态瞬间变得不着调,他抱怨的说:“省城那边的人真是脑残啊!听说一个大人物想养狗,咱天南有个远近闻名的训狗专业户,绰号‘狗王’,经他饲养并培育的狗,别说上厕所自己冲马桶了,连家务也能做。不过狗王挺神秘的,住在哪没人知道,唯有每次的月圆之夜,他现身于宠物夜市,只卖三条狗,只逗留两个小时。这不,省城让情报科搜集狗王历史的资料,然后由我们技术组评估狗王手底下究竟有多少狗,丫的,真是吃饱了撑的,难不成还想把狗王手底下的狗全买来?”
“我擦,唐然的第二偶像,狗王!”我哭笑不得的说。
天南市早年的民间有个四绝册封录,东剑痴、西毒玉、南拳狂、北狗王!
所谓的东西南北,是按照此四人经常出没的地点来算的,至于摘星手为何没有入此行列,因为他那时还年轻才出道,没啥作为。
城北的狗王,从来没有以正脸示人,次次戴着蛤蟆镜和口罩,观其体形,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有点像喜剧中的笑星,但没人敢笑他。据说有次一个不开眼的青年朝狗王发牢骚说长的高也是一种压力,天塌下来轮不到矮的人顶。结果狗王怒了,把手下的三条狗链子解开,唰唰唰的冲向青年,最终,这青年的两条小腿肚子分分钟被咬烂,外加一个蛋和半截命根子,难以通过手术恢复,只能坐轮椅了。
值得一提的是,三只狗中没有任何一个是大型犬,一条小棕色贵宾,一条土狗,一条阿拉斯加犬。咬得最狠的,就是贵宾了……别看它小,下口真不含糊,一只随便来个小孩都能可以欺负的贵宾,被狗王调教完,竟然像打了狂化剂一样战斗力爆棚,蛋和命根子便是贵宾的杰作,由此可见,狗王有多强悍,不过他与青年选择了私了,阔手一挥,甩出177万RMB,顷刻间让对方的父母撤销了想打官司的念头。
狗王是一个隐形的富豪,他的一条狗,随随便便就能卖到上百万,这还是保底价。
每次他卖狗时,价高者得,有些像拍卖会的模式,他出个底价,旁边慕名前来的富豪叫价。但狗王有一条原则,每次出价最高的买家,他将亲自对其审核,如果不合格,那么对不起,咱不卖。
这便是唐然为何视其为第二偶像的缘故。
我握住话筒,好奇的询问道:“蚂蚁兄,你们的统计工作进展怎样?”
“还是一个字,干!”蚂蚁啐了口痰,他郁闷的道:“这活不是人做的,狗王出道二十年,共计二百四十个月,卖了七百二十条狗!前来购买的人,遍布大江南北。他手里究竟有多少狗,真心不好说。”
我翻了个白眼道:“这还不简单?查一下进狗量最大的不就行了?”
“狗王的进狗渠道,无迹可寻,看情况,不是在天南本地入手。”蚂蚁叹息的道:“我只好随手糊弄一份档案了,上头竟然还想要狗王的手机号,我上哪整啊?没办法,只能花一百块钱雇个人冒充下。”
我神清气爽的笑道:“哈哈,普天之下还有你们技术组和情报科搞不定的事。”
“听说没,最近又崛起了一个猫王,似乎模仿狗王的路子,每次月末,领三只不一样的猫来到宠物夜市。”蚂蚁好像在枯燥无味的技术工作里憋了满肚子牢骚,他总算逮着个我聊天了,一句接一句的道:“不过猫王之前的生意并不好,蹲了大半年的夜市,没买出去一条猫。直到三个月前,他每次领来的猫,均很快售罄,价格也高到离谱,十万、二十万、三十万,虽然远不及狗王分毫,却在狗王之下无人能出其左右,不知道风水怎么转到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