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田七竟然做了变性手术!这得有怎样的心态才能让他放弃男人的象征?
“纯粹因为生意失败所带来的打击?”我唏嘘的道。
“不,我觉得做男人太累了,累得喘不过来气。”刁田七放下裙摆,他笑道:“做女人,其实挺好的。”
我摊开手中的资料,将眼前的刁田七与其证件照对比,脸部的确有挺大的相似度,只多了分细腻与妖娆。唯一的缺陷便为声带没搞好,否则很难看得出刁田七曾经是一个男人。
“两位警官,你们今天特意来找我,有事嘛?”刁田七显得极为疑惑。
“最近发生了一件案子,疑似于你有关系。”裴奚贞并没有说破,他询问的道:“刁总,你有没有比较记恨的人?”
刁田七咬牙切齿的道:“有!最恨给我做声带手术的医生了!”
“除此之外呢?比如说让你五年前破产的……”我旁敲侧击的道。
“哦~你说的是雍家吗?别人发达是别人的能耐,只怪我自己没本事酿成了悲剧。”刁田七看得特别开,她唏嘘不已的道:“算起来还真得感谢雍大生,我才能反思重头来过,虽然现在生意和当年相比弱了三分,不过蛮知足的。人生嘛,起起落落,平静最为难得。”
花了一半个小时,我们弄清了刁田七近段时间的行踪。
雍子正那天中午遭遇阉割时,刁田七与公司骨干聚餐,一共有五个人能证明。
梅思真被杀的清晨,刁田七当晚和外籍老公在酒吧宿醉,直到天亮才被赶来的女儿接回家。她变性前的女儿和路段监控能证明。
今天凌晨的傅勒佑被杀案,刁田七昨晚发烧,挂完吊水便和老公回了家。有行车记录仪和路段监控为证。
这三份直接的不在场证明,让我们不得不取消了对他的怀疑。
刁田七接了个电话,外籍老公待会就回来了,她跑到厨房准备饭菜。
“头儿,你觉得这刁田七有问题吗?”我与老狐狸交头接耳。
裴奚贞稍作思考,他凝重的说:“暂时挑不出来毛病,但一个男人,不可能轻易的变性。”
很快,刁田七的外籍老公回了家,我注意到对方是一个毛发旺盛的老美,身材挺壮的,他狐疑的望着我们,裴奚贞笑呵呵的道:“I’.”
饭菜的香味扑入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