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没闲工夫调教别人的。”老爸笑了笑,他解释的道:“这是凌家另一分支,不仅有凌家爪,还有失传的三伤腿。”
闲话不多说,我们返回了病房区,林慕夏关切的伏在我耳畔问没事吧?我摇头表示厌食蛊的虫子已经除了,暂时没毛病。长孙如玉一言不发的挨个巡视病房,耗时五十三分钟,末了,她站着走廊说:“老凌,她们中的是同一种毒,不过警员们身体素质较好,就算不治也没有生命危险,而中老年妇女们……必须采取对策,最迟不能拖过今天傍晚,否则再也救不回来了。”
“我该怎么做?”老爸问道。
长孙如玉撩动胡子,她一本正经的说:“派人随机性的取来三杯血,再弄一个单独的小屋子,谁也不能打扰,我需要检测毒素的各种特性。”
老爸安排人手按毒王的指示做完,我们焦急的在门外等候。
摘星手时不时的打量凌星火,像基佬望见了赤条条的男人一样。凌星火忍不住了,他缩着脖子警惕的道:“叔叔的叔叔,您……老看我干什么啊?”摘星手意味深长的道:“你爸爸跟你长的很像?”
“是我跟我爸爸长的很象!”凌星火纠正道,他嘀咕了一嘴,“吾啊吾的,您穿越回来的吗?”
“都一样。”
摘星手没计较对方的后半句,他好奇的说:“吾好像跟你爸爸打过交道,他五年前在长江上跑过船?”
“诶?您怎么知道?”凌星火拳头箍紧,他凶巴巴的说:“莫非……那天把船凿穿的人是你!”
摘星手笑了笑。
“混蛋!那船上装了很重要的东西!”凌星火怒了。
老爸、我、林慕夏、裴奚贞莫名其妙的望着二人,心说几句话没到就整得满走廊火药味。
“吵什么吵,再吵我把你们俩连毒带蛊一块下!”这时,门打开,长孙如玉咆哮的朝摘星手、凌星火道。
凌星火偃息了旗鼓,像了受委屈的小寡妇,他拉动我的衣角,“叔,你给我做主啊,他烧咱老凌家的船。”
“那船里究竟有什么玩意?竟然如此重要。”我惊异的道。
老爸皱紧了眉头,“星火,难道是那件……?”
“就是那件。”凌星火欲哭无泪。
摘星手期待的问道:“究竟哪件,别打哑语了,讲清楚好不好?”
“少装傻了,船你凿沉的,能不知道?”凌星火不屑一顾,估计敢这么对贼王的,只此初生牛犊了。
“当时闲得没事,吾坐在江边钓鱼,你爹划的那条船恰好长得像欠凿的样,吾技痒难耐,决定试试水上漂。”摘星手稍作回想,他描述的道:“冲到近前时,还是失误了,你爹眼睁睁的见死不救,真以为吾不会水呢?闭息潜入船底凿了几个大洞,然后跑了。就算有宝贵的物件,事后没打捞到?”
凌星火叹息的道:“遇水即容……”
“那可真对不住了,吾在此向你道歉。”摘星手歉疚的眼神飘向凌星火。
我云里雾绕的道:“爸,凌星火父亲的船上到底装了毛?”
“已经没了,就不再有提的必要。”老爸闭口不言,眉宇间透有惋惜。
门忽地被推开,长孙如玉摇晃着手中的血杯,她笑呵呵的道:“我当是什么难解的毒,它的毒性虽强,却在碱性的环境下自动中和分解。老凌,搞点碱性水灌入中毒之人的肚子里,用不了二十分钟,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