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就这样一辈子互相伤害，互相疼痛，我割你一刀，你捅我一剑，直到有一天我们之间的爱消磨殆尽，彼此之间再没有爱，只剩下恨和怨，曾经的爱情面目全非，我们变成为了权位互相残杀，笑里藏刀同床异梦的两人吗？”

“不会的，不会的。”陆云飞忽而激动起来，他把林小婉箍得更紧了些，“我会在天下人的面前封你为我的皇后，你就是我的结发妻子，后宫之中你最大，没有人会超过你。你不用像那些女人一样为了更高的权位而费尽心机，你可以任意决定任何人的生死，任何人！我赋予你最高的权利，只要你不喜欢，我就替你杀了她。你要什么，我通通都给你。哪怕你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诏告全国让人去帮你弄来。我给你我所有的财富权利，我们不会变成你说的那样。你会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我们会是这世上活的最久的一对，等到我们白发苍苍再携手共赴黄泉，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

林小婉面上笑得更欢了，却是没有一丝的声响，只是眼泪流得更多了。

“如果，我要你江山呢。”这一句，林小婉双目望向天空，整个人仿佛都死寂了，空洞的眼神毫无光芒，只有眼角不停涌出的眼泪才能让人察觉出这个人还有着生命的气息。

陆云飞没有了声音，拥着林小婉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抬起头来，正视着林小婉这空洞的眼睛。陆云飞这才看见林小婉满脸的泪水。他亲亲地擦拭林小婉的脸颊，可这泪水仿佛是流不尽似的，越擦越多。

“小婉，你并不爱江山，不是吗？”陆云飞轻声问道。

林小婉的眼神依旧空洞，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眼角的泪水刷地一下子涌出了更多。

陆云飞盯着林小婉的眼睛看了半晌，他终于颓然地放下手臂。

林小婉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眼泪也流得更多了。

忽而陆云飞像发狠了似得抱住林小婉的身子，猛然覆上她的那殷虹的嘴唇。

林小婉眼睛一眨，灿然一笑，两行泪珠滚落。泪珠滚落没有节奏，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说女子眼泪如珍珠，可是还是忍不住流泪。

就这么放肆一次吧，曾经，她是那般爱他的，而现在，最终还是要走的，再也不会相见。心被揪得这么紧，像是慢了半拍心跳。

她会和云和两个人，走完以前和陆云飞说过的快意江湖。

再也不会相见了啊。

林小婉的手指插进陆云飞的头发里，陆云飞本是齐整的头发早已发丝飞扬。

林小婉毫无畏惧地回望着陆云飞。

陆云飞忽而一笑，用带着血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林小婉，我陆云飞，这辈子只爱你。”话音刚落，陆云飞一把抱起林小婉，把她抬到桌子上，而后双手朝后一挥，原本大开的两扇大门竟然碰的一声自动关上。

呲啦一声，陆云飞毫不客气地撕开了林小婉的衣服。

“我，我爱你。”林小婉顿了一下，眉黛轻蹙，面容有些痛苦又有些愉悦。

林小婉的话音刚落，陆云飞长驱直入。

陆云飞走了，直到两个人都再没有力气。

问出那一句，林小婉本是不愿意的，她不想捅进那最后一刀，可陆云飞的执着逼着她不得不这么做。陆云飞可以给她权利可以给她财富，可这一切建立在他的帝位没有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人都是会变的，谁知道，到了那么一天，究竟是她变了还是陆云飞变了，亦或者是，他们两个人都变了。

林小婉知道，如果陆云飞没有下定决心放她们离开，那么她和和云都不可能走出整个明月国。她必须把两人的心都捅得鲜血淋漓。

林小婉地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小心地将温水泼到早已青紫的皮肤上，林小婉忍住不扯了扯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