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来验验你清白,如果你已被破了身,我不会放过他!”他仿佛地狱修罗,青铜面具泛着幽冷寒光。
水气里显现出清秀的五官,那是一张艳若桃李,她倾城绝艳的脸。
白衣毫不诧异,沉醉的抚上那张做梦都会梦到的脸庞,喃喃。
“你以为藏起这幅绝世容颜,我就找不到你?可知,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下一刻,他又变得厌恶愤怒起来,仿佛刻意惩罚折辱她,用力揉上她胸前的饱满,嘴疯狂肆虐的咬上她一侧娇嫩的粉红,毫不怜惜的捻转吮吸。
旋即,手逐渐下滑,在她私密处熟练的挑逗她的敏感,见她似有反应,脸上飞起红霞,睫毛微颤,嘴唇半启,气息急促,他的下腹一热眼睛燃起情欲的烈焰。
望着怀中她不意间流露的少女风情,令他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她,要彻底拥有她,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堇,做我的女人,以后不要离开天阙宫,不要离开我。”他无法自拔,吻上她玫瑰色粉唇,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与她小舌头纠缠逗弄,吮吸她的芬芳。
“知道吗?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他沙哑中带着情、欲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
不知在什么时候两人都不着寸屡,他握着她盈盈一握的芊腰,分开她的双腿,炙热渴望抵在她的柔软。
“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不要再逃离。”说着低头,在她肩头用力一咬,嘴唇染上血的鲜红。
略略后退,他正准备侵入她,攻城略地……
蓦得,林小婉腾地睁开眼,脸色煞白,带着惊惧羞愤的眼眸如一把利剑刺向他。
她醒了,激烈的挣扎反抗。
就差一点,她的清白就要毁在甚至不知长相的这人手中。
“啪——噗通”的一声。
他脸上的青铜面具被她挣扎间打落,沉入水中。
倒抽一口凉气,那片刺目可怖疤痕——是烧伤的痕迹。
丑陋的疤痕与他苍白俊秀的另一侧,极不协调。
林小婉诧异的跟中有怜悯,这深深刺痛他,犹如一盆冷水当头,心凉如冰。
他身形一顿,僵硬的手指缓缓松开她的腰身。
他怕看她清澈的眼眸,这绝不是以前“堇”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尽然有些看不透她。
他捞起青铜面具戴上,披上衣袍,转身离去之时,她的突然出声喊住了他。
“等等,你,你脸上的伤,其实并不可怕。。。。。。”他背影一凝,疑惑划过眸底,冰冷的声音“你真不记得我,和我这块疤的来历?”
“。。。。。。”二人静默半秒,最后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小婉悬着的心微松了口气。
因着他临走前吩咐,两个丫鬟进入服侍林小婉起身更衣。
丫鬟看见林小婉时,脸上难掩惊诧之色,但都一瞬即逝。
虚弱无力,林小婉顾不得身子上的羞人的青红吻痕,只能任由两个丫头服侍,穿上一身雪白的裙衫,面料做工上乘,用一根五彩刺绣镶红珊瑚的腰带束起,在袖口裙裾边均坠有银铃,整体看起来纯净又不失跳脱。
“堇姐姐,宫主按照你从前的喜好,专门定制的衣物,穿起真好看。”其中面容清秀的丫鬟一脸真挚羡慕的看她。
“琴儿,大胆!不可直言门主名讳。”旁边年纪大些的丫鬟,已经跪地叩首如捣蒜,一脸的惊慌。
“请门主饶她不知之罪。”方才说话的丫鬟也失了方寸惊惧不已,伏跪与地。
“你叫什么名字?”这个年长些的丫鬟,从话中语言句句透着有所保留,想必知道许多“堇”与“白衣”的事情,想到这,林小婉开口问道。
“奴婢,侍月。”
“饶了你们也可以,但我问你什么,不许隐瞒。”语气变的冷硬,她负手而立,眼神透出冷冽的寒意,如果吓吓她们能得到信息,那也是个法子。
“是,奴婢知无不言。”她重重的叩首,应承道。
“天阙宫是什么”
“天阙宫,呃,呃,就是天阙宫啊!”原本老成持重的侍月,避重就轻,巧妙回答,让林小婉只差没气昏。
“好吧,天阙宫的事,只要我想知的事,你统统都得说给我听”侍月疑惑,抬首看向林小婉,知道林小婉没开玩笑后,缓缓讲述天阙宫的渊源。
原来这里是,比邻四国的天阙山,不规属任何国家而独立存在。
它不畏强国,能傲然独立的原因,在于天阙宫历代宫主保有的布阵图。
据说此图乃是兵法大师玄机子所著,按图布阵用兵就能一统天下。
前宫主一共收了三个徒弟。
大徒弟——飞狐,是现任宫主也就是白衣。
二徒弟——堇,百毒门门主。也就是陈紫嫣。
三徒弟——魅,暗门门主。
细问与布阵图有关的事时,侍月即显惊慌之色,匆匆回了句,是宫中绝密,之后再也不肯多说一句半字。
回房的林小婉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