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黎没有穿衣服,方便了徐奕知的活动,徐奕知自己却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地压着蒋黎。
她低头看着蒋黎,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蒋黎勾起一个笑容,妩媚诱惑,挑逗意味十足。她重复着上一句话:“吻我。”
就这一个笑,徐奕知就确定了一件事情:蒋黎不正常。虽然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徐奕知笑了笑,顺着蒋黎的要求伏下身子,吻上了她。这吻比蒋黎的吻要来得温柔得多,至少不会让被吻的一方感到疼痛。
徐奕知细细地吻着,偶尔伸出舌头,这种程度的服侍发生在最敏感的地方,蒋黎不自觉露出声声呻.吟。
徐奕知的吻慢慢向上游走,在蒋黎身上引发一串战栗。另一方面手却慢慢往下,试图抓住蒋黎的双手,掌握主导权。
蒋黎自然发现了徐奕知的想法,双手挣扎着不愿意被徐奕知抓着。只要蒋黎一挣扎,徐奕知就舔一下,蒋黎身子一软,最后双手的手腕都被束缚住了。
这时徐奕知已经吻到了蒋黎的脸颊,她在蒋黎的鼻子上亲了一口,不出意外,蒋黎的呼吸又激烈了不少。
吻是最要命的催化剂,把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部勾了出来,情.欲揉在呻.吟,里,揉在索求里,包裹了在场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器官。
也亏得蒋黎在这一层一层漫上来的浪潮里还能分出一分神智,从徐奕知的钳制里抽出一只手来,捏住了对方的肩。她五指用力,说不上是要推开还是要贴近,那力道像是要把自己印在徐奕知的身体上,至死方休。
徐奕知在蒋黎耳边轻声道:“帮我把衣服脱了吧,乖。”
蒋黎喘着气:“你怎么……不自己……嗯!”
徐奕知一边笑一边吻她的脖颈:“因为我的手,有的忙啊。”
在蒋黎挣出自己的一只手时,徐奕知另一只手也空了下来,此刻正在不能说的地方兴风作浪。
……
这一夜太短又太长,两人是被邱梦的拍门声给吵醒的,那频率如同身后有什么恶鬼在追,再不开门就罪孽深重。
徐奕知的衣服在昨晚的肉搏中节节败退,此时什么都没穿。她随便披了件浴巾,问:“谁啊?”
得到了邱梦的回应:“奕知姐,小黎,你们起床了吗?你们迟到了!”
徐奕知一惊,第一时间去看手机,果然已经过了往常集合的时间。她吓了一跳,心道工作期间果然应该禁欲清心。她伸手去叫蒋黎,邱梦还在不住拍门,郁闷道:“奕知姐你先开门啊,你们不会还没起床吧?”
徐奕知一看,两人都是不着寸缕,便对邱梦道:“梦梦你先去买早餐吧,我们俩起来之后楼下集合,肯定很快!”
邱梦一想是这个理,估计能在路上吃两个包子就不错了。于是又确认一遍“楼下见”之后,便蹬蹬蹬下楼了。
气温偏低,徐奕知又不敢贸然干掀被子的事情,为了快速叫醒蒋黎,只好采取了最早期的办法——捏鼻子。
蒋黎皱着眉头醒了,挥手打开徐奕知的手,问:“咿——奕知姐……”
叫完名字之后却一下子坐起来,跟背后有根弹簧似地:“现在几点了!”
鸡飞蛋打。
两个人收拾完毕、楼下集合、走到片场顺便路上解决包子……总之全部处理完毕出现在导演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导演明显不是很高兴,见到两个人终于来了,面色不太好,叠声道:“开拍开拍开拍!”
徐奕知吐吐舌头,跟蒋黎一块儿去换戏服化妆了。
这一天导演一直半黑着脸,就算是对着蒋黎也没几句夸。
汤岁一边观摩一边对徐奕知评价:“今天导演怎么跟吃火药似的……连蒋黎也不夸了……”
徐奕知穿着单薄的戏服,外面裹了一件棉袄,打了个哈欠,敷衍道:“啊。”
汤岁眯着眼看了看徐奕知,半晌之后双手抱胸,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问:“你都迟到了还困?我都要以为你们昨晚怎么样了……”
徐奕知看了她一眼,眼神瞬间犀利了起来。
汤岁张目结舌:“不、不、不……不会是真的吧?!”
徐奕知又恢复了打哈欠的状态,说:“没,昨晚打了一宿牌。”
汤岁吓了一跳。她本来就那么随口一说,结果徐奕知的表情突然严肃了,震惊的同时让她不能不怀疑自己猜中了。可马上徐奕知又轻飘飘补了一句在打牌,她倒不知道该相信哪句了。她盯着徐奕知的表情,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打牌能打到第二天起不来?这得一千万一局吧?”
徐奕知还是那一副本大爷就是困的模样,说:“谁赢了亲对方一口,我们打了整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