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松为难起来,刚刚腹泻完,脸上还是蜡黄一片:“这个……正是在下的难题,那个女人……哦不对,是那个姑娘,简直就是油盐不进,随便小生做什么,她都不喜欢。这个事情愁死人了。”
夜舒黎一个没有憋出,差点笑出声,他那额头上粘的不是很结实的眉毛,迅速抖动了几下。他轻咳一声说道;“其实我们道家,有一种双修之法,所谓阴阳相互相生,同修同德,还有有许多异曲同工之妙。”
妙松使劲抓了抓头发,吸着气说道:“大仙,我还是不明白。”
夜舒黎一咬牙,拔出背上被的拂尘,狠狠地一敲他的脑门,骂道:“朽木……朽木也!”
妙松头上吃痛,也只能咬牙忍了,欲哭无泪道;“请大仙指点……我是实在没办法啦。”
“说白了,就是让你逗女孩子开心,这么简单的事情,是个男人都会,你怎么不会呢?”
妙松张口结舌,就是这个意思啊,他连忙追问道:“那要怎么做?”
只见这位法力高强的大仙,双手迅速一闪,从胸口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上面还是很鲜艳的桃红色。
妙松一见,大失所望道:“这不是普通的荷包嘛?能有什么稀奇。”
老道荷包抓回手中,转身欲走:“既然公子不相信在下,那在下就告辞了。”
妙松大急,连忙抓着他的袖子:“别走你别走,我信你还不成吗?具体要做什么,再怎么样,也比喝那个狗血好吧?”
老道转过身来,这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儿。
“如果是一般的荷包,本道会拿出来吗?这个是道家之物,拿去送给你的新娘子,保证她对你服服帖帖,回心转意。”
妙松一听,顿时惊喜道;“真的有这样的奇效?真是妙啊。”
说罢他就急不可耐地抓过来,凑在鼻子上深深嗅了一下,皱着眉问道:“大仙,我怎么闻着这个味儿有些怪异?”
老道探头过来,用手遮住嘴,悄声说道:“混蛋,你那么大声做什么?这里面加了本道作了法的符灰,专门管男女之事的,女孩儿一闻,就会神魂颠倒,倒时候,你还怕拿不下这个姑娘?”
妙松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邪,眼睛里也冒出了专属于男人的凶光。如果这个小小的荷包,能让那个女人对自己百依百顺,然后顺理成章下,成为自己的女人也不无可能,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还怕这个到手的岛主之位给飞了?
夜舒黎身为男人,都被这人无耻的眼光给恶心到了,他又伸出拂尘,狠狠地抽在这个**的大脑上,恨铁不成钢道:“你小子想到哪里去了?这个只是让女孩子对你有好印象的,到时候你自己误会了,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被人打断狗腿,老道可不负责。”
妙松一听,顿时就焉儿了下来,全身激起的热情也冷了几分,不过能让阮安安喜欢自己,也是一件好东西。
他一咬牙,下定决心道:“好!如果这事儿能够成功,我就给你们道观两千两银子的香火钱,外加给道君菩萨一个金身。”
夜舒黎嘴巴一撇,两边的八字胡翘了起来:“非也非也,你当老道做这些,就图你的那几个臭铜钱?所谓姻缘以结不宜解,贫道这样做,完全是在修炼自己的无量功德。”
妙松一听,更加相信他,连忙巴结道;“是……是,大仙神通广大,小生绝无半点怀疑。”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小仆来报;“禀公子,你命后厨准备的酒席,已经准备好!”
妙松闻言乐呵呵地赞道:“好!你小子机灵,等本少爷坐上了岛主的位置,升你为大总管。”
小仆一听,差点闪到腰,就算这个草包公子,把大总管给自己做,那自己的老爹去做什么?到时候还不被老爹把脑袋敲破。
不过他还是笑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妙松把腰一弯,笑着对夜舒黎拜道:“大仙请随我去喝一杯水酒,而后再做其他的事情。”
夜舒黎有意要记住这里面的格局,闻言也随口答道:“好!”
妙松公子随着大摇大摆的大仙身后,就像一只闻着骨头香的哈巴狗,点头哈腰地一路奉承,可怜了我们的夜大侠,做了几个月的皇帝,早就被那帮官员把马屁都拍出老茧了,根本就是油盐也不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