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雪的秘书听到声音,慌忙跑了进来。
“魏总,您这是干什么?”她见魏彦风气势汹汹的,好像要打秦浅雪似的,慌忙拉住他。
魏彦风猛地一甩手,一巴掌就打在那秘书脸上,把那秘书打得摔倒在地,手掌都磨破了。
“你怎么这么粗鲁呢?”秦浅雪慌忙去把那秘书扶起来。
“我今天就粗鲁了!”魏彦风咬着牙,有些蹒跚却恶狠狠地向她扑过来。
那秘书对秦浅雪很忠心,忙护着秦浅雪退到办公桌后面。
魏彦风喝得不少,脚步踉跄,竟然没追上,气得把办公桌上的东西都给扫了下去,电脑显示屏也给扔了出去。
他如此狂躁暴力,秦浅雪和那秘书都吓得脸色苍白。
“贱女人,告诉我,你昨晚到哪里去了?”魏彦风指着秦浅雪,辞严色厉。
他昨晚在秦浅雪的家门口等着,一直等到了十一点多,始终不见秦浅雪回来,就下了楼,到楼下等,结果就发现了车窗上用口红画的蝴蝶面具,当时差点气懵过去,这个意思很明显,肯定是那个蝴蝶虾把秦浅雪带走了,还故意在他车上留下蝴蝶面具,这简直就是最打脸的挑衅。秦浅雪是他认定的女人,却被别的男人横刀夺爱,那种滋味,怎么会好受。他急忙打秦浅雪的手机,但手机竟然关机了,根本打不通。愤怒之下,又找不到发泄之处,只好去喝酒,在酒吧耗了一晚上,早上才出来,然后直奔秦浅雪的办公室,蓄积了一夜的愤怒可想而知。
秦浅雪当然知道魏彦风因为什么才这么疯狂,咬牙道:“魏彦风,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别在这里发疯,赶紧从我办公室里滚出去!”
“你敢让我滚?”魏彦风恶狠狠地说,“HAZ集团是我的,你敢让我滚!你个臭女人,今天给我说清楚了,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
秦浅雪见他越来越嚣张,说话越来越粗鲁,生气之下,反而不害怕了,慢慢推开那秘书,和魏彦风隔着办公桌,怒目相视:“魏彦风,我早就告诉你了,咱们只是订婚,你无权干涉我的自由!”
“你是老子的女人,我怎么无权干涉!马上告诉我,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
秦浅雪冷冷一笑:“我和谁在一起,你还不知道吗?”
“是那个狗屁蝴蝶侠?”魏彦风浑身发抖。
秦浅雪点头:“你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
“***这个蝴蝶侠到底是谁?快告诉我,这个混蛋到底是谁?我要杀了他!”说着,又向秦浅雪扑来。
秦浅雪知道,他在这么疯狂和愤怒的状态下,抓到自己的话,肯定会伤害自己,他是个男人,被他抓住,就没法反抗了,忙绕着办公桌逃开。
魏彦风喝的酒有点多,脚步蹒跚,竟然还是追不上,气得要掀办公桌,却怎么都掀不动。
“我去找你,等在你门前你不见,却和那个混蛋蝴蝶侠厮混,你和他去做什么了?”
这件事真是让他颜面无光,他这个正牌未婚夫等在门口,秦浅雪见都不见,却和蝴蝶侠走了,简直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做什么?你觉得我们做了什么?”秦浅雪被他连番辱骂,越发生气起来,有心要刺激他。
魏彦风咬牙,双眼通红:“你和他睡了?”
秦浅雪气恼魏彦风如此咄咄逼人,于是说道:“对,我们一起睡了,那又怎样?”
听了这话,魏彦风气得差点呕出火来,他等了这么长时间,在秦浅雪身上花费那么多的精力,连嘴都没亲到,她竟然和这个蝴蝶侠睡了,不气疯才怪,咆哮一声,爬上办公桌,要走捷径抓住秦浅雪。
那秘书见了,慌忙抱住魏彦风的双腿,大声道:“经理,你快跑!”
魏彦风醉醺醺的,本来就平衡不好,被这么抱住腿,噗地趴在了办公桌上。
“混蛋!”魏彦风抬起一脚,正踢在那秘书脸上,把那秘书踢倒在地。
秦浅雪本来要跑的,但看到秘书这个样子,怎么还能跑?拿起房里沙发上的靠枕,就向趴在办公桌上的魏彦风打去。
公关部的职员闻声跑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大吃一惊。
一向美丽优雅的秦浅雪竟然拿着靠枕使劲砸着魏彦风的脑袋。这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奇观,太不可想象了,不是亲眼所见,绝对难以相信。
那些男职员都看得愣住,直到魏彦风爬起来,要来打秦浅雪,才纷纷上前,把魏彦风抱住。
“魏总,您冷静一下!别冲动!”
秦浅雪平时对这些员工很好,嘘寒问暖的,这些员工对秦浅雪也很忠心,两个男职员死死抱住魏彦风的胳膊,卡住他的腿,让他动弹不得,分明在拉偏架,秦浅雪气恼魏彦风打了自己的秘书,依然不停地用靠枕打着魏彦风,不过,毕竟是靠枕,软绵绵的,根本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