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搔搔脖子后的包?愈发刺痒起来?挠了挠?还是不见好。自从被老安弄出这么个东西?一直没这么痒过。我也快忘了?没想到现在的反应会这么大。
我在庙里转了转?发现一个问题?有的地方走过去那个包就不痒了?而有的地方则痒得厉害。我心念一动?拿手电照亮?在庙里踅摸?一点点感受脖后的刺痒。找了半天。终于发现规律。
当我靠近那面画有蝙蝠的墙时?脖子后的瘙痒就开始加剧?甚至还隐隐作疼。如果我离开那里?越远反应就越小。
我招呼他俩过来?走到墙边?脖后的痒已经无法抑制?我勉强说道:“这面墙有问题。”
尤素听出我的声音不对?用手电晃着照我:“老马?你怎么了?”
这股痒越来越厉害?我用手挠着?可是无济于事。强忍着说:“有些事你们不知道?我能感知到这里面一些情况。”
尤素和鸟爷对视?鸟爷疑惑说:“到底咋了?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
我们三人离开这面墙来到里面?我整理一下思路。把昨天晚上被老安带走?下阴见钟馗?在我脖子后封存神识的事讲了一遍。
鸟爷和尤素听得聚精会神。不时抽吸冷气。
鸟爷道:“这么说?如果老安挂了?你就是钟馗的乩身?”
我点点头?哭丧着脸:“应该是这样?而且还不是好钟馗?是黑钟馗。我在阴间见到他的那一次?就感觉这个钟馗散发着一股非常邪门强大的气场?像是自然界里的龙卷风?根本别想着对抗?不被吞噬刮成渣就不错了。”
鸟爷一拍手:“那你牛了。钟馗上身?你岂不是也有神力?能不能撒豆成兵?召唤亡魂?跟指环王似的。”
“屁吧。”我骂:“我理解吧?这个黑钟馗要修行要行走阴阳两间?他本来就在阴间?到阳间怎么办呢?必须找个媒介寻个皮囊?我就是这么个东西。他就算神通上我身?我估计也控制不了?身不由己干一些事。老安你们也看见了?他确实有本事?可到头来却混成这么个德性?苟延残喘?谁看了都想踹一脚。”
尤素摸着下巴看我?眼神里有些深意。
我被他看的不舒服?问怎么了。尤素说:“真要钟馗上你身也不错?我们可以趁机和他交流交流?了解阴间的信息?我对于那个世界挺感兴趣。”
鸟爷说:“我大概猜出来那天晚上往这个庙里扔个女人是什么意思了?黑钟馗是要吸收人身上的灵气?借以修炼。那个人就废了?变成白痴。”
“先别扯这些犊子?”我焦躁地说:“我有种很强烈的感觉?阵眼的位置就在那面墙后面。”
我们再一次来到墙前。我强忍住脖后的瘙痒?伸出手抚摸这面画着蝙蝠的墙。
“我始终想不明白?”尤素道:“为什么钟馗的鬼殿里会画着蝙蝠?”
“或许?”鸟爷猜测:“钟馗和蝙蝠有什么渊源。”
“谁知道呢。”尤素疲倦地说:“中国这个神话体系?相当庞杂?而且现在正统的历史文化几近灭绝?断代得特别严重?烧的烧毁的毁?就那么几个做学问的老先生也死的死?打倒的打倒?咱们想研究都找不着门路?总不能去海外吧。这些渊源?只能先存疑?日后有机缘再说。”
鸟爷摸着墙?敲了敲?仔细听后面的声音:“别说嘿?真有点空洞。”
我们凑过去?把耳朵贴在墙面上隐约听到风声?呜呜吹着?声音非常空洞?如同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尤素想了想?走进里殿?不一会儿出来?手里多了几个烛台。叼木投亡。
他把烛台分给我们?这几根烛台?早已没有香油?黄铜打造?上面全是锈斑?摸上去冰凉。
尤素往手心吐了一口?对着墙说:“砸!”
鸟爷乐了?对我挤挤眼:“老马?上?一起砸。”
我们把手电放到一边?来到墙前?挥起手里的烛台?“怦怦”开始砸。这面墙看着厚实?表面却极为酥软?一砸就是一个大坑。你一下?我一下?砸的时间不长?墙面砸塌了很大一块面积。
墙后面是黑色的空间?手放上去能感觉阴凉的风?说明这空间还挺大。
尤素把碎砖头从墙上扒拉掉?他探头往里看?黑森森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我把手电递给他?他照了照?光线中勉强能看出个大概?里面是封闭的空间?看上去像是一间密室。
光亮中?隐约看到一块高高的堆积物?颜色饱满?不知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