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秃子的屁/股上已经挂了几只虫子,本来就是简单的围着一件上衣,衣服都被撕成布条,白花花的屁/股上全是一片片血色,他大骂:“娘的,快顶不住了,在拖下去我的屁/股就没了!”
谢德林在一旁喊:“操蛋,雨伞被撕裂的话,我们就真全完了。”看到越来越多的绿光虫子爬到了他们的身上,唯独我没有一点事,只要虫子一咬我,他就像被硫酸腐蚀了一样,冒出黑烟跌落在水下,雨伞恐怕是支撑不住了,得想办法才行,龙人玄冰离我们只有两米多远,可是就是这么近的距离,却像隔着一道幽深的沟壑一般,虫山虫海阻挡在我们的面前,我的血很奇特,很有效,但这些虫子实在是太多了,退去的速度太慢。
多耽搁一秒钟的时间,我们这些人就多一分的危险,我已经看到身后的虫子在我的血液逐渐被水稀释后,也开始纷纷爬上他们的身上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血液迟早会流光的,而且水冰寒刺骨,我手掌上的伤口在冰冻的效果下,血流的越来越少,细小的伤口都还是凝结上了一层血色冰霜。
眼下的境地几乎是一处绝境,没有逢生的可能,而我就是那绝处逢生的至关重要的点,我们能不能活下去只能靠我了,我略微犹豫,我想到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办法,只是这个办法真的太过凶险,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性,但有可能救下爷爷他们。
我撇过头看了眼爷爷,他一只手撑着雨伞,一手不断的拍打这身上的虫子,还有叶秃子和谢德林队长几乎成了血人,身上被染上了一层血色,头皮都块被掀起了去,白色的头骨清晰可见,即使是这样极惨的情况下,他们还在不屈的和那些虫子斗争,唯独我不用费力去拍打那些虫子,是虫子在触碰我皮肤的时候就死了。
已经没有给我犹豫的时间了,我一咬牙近乎用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喊道:“爷爷,快走!从我身上踏过去!”话说完,我就在他们惊愕的眼神中朝着前方的虫海扑去,倒下的瞬间我的身影淹没在冲浪之中。
我不知道爷爷他们的表情是怎么样的,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感觉我全身上下都触碰到了甲壳类的虫子,耳边全是虫子吱吱的叫声,其他声音全都听不见。
我这样方式想来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安静的躺下后只给我了几秒的时间的安逸,随后我全身每一寸的肌肤都传来了刺痛的感觉,就像无数的针扎在我的身上一样,疼得我全身的神经跟着在抽搐,在疼痛,无数的疼痛触动我的神经,近乎就差点昏厥过去,心想古时候的凌迟也比不上这个吧。
手上到手指,脚上到脚趾,头皮上到耳朵在到鼻子嘴巴耳朵,撕裂的疼痛如浪潮般凶猛而来,无数的撕裂般的疼痛如就像掉进了火炉了一样,全身受到焚烧的炙痛感,渐渐的这些痛苦已经麻痹了我的神经,我感觉不到一丝的沉重,隔着眼皮我都能看见一片蒙蒙的血色在眼前,真的再也支撑不住了,眼前彻底的渐渐的黑了下来,我的意识也在渐渐的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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