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我老了?刚刚没伺候爽你,是不是?”
他这么多年积压下来的火,简直可以把她烧化了。刚刚要不是怕她扛不住,他哪里能那么轻易地就放过她?
采月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不小心又捋到虎须了。这一次,她没顶他,很识趣地选择了求饶。
“不是,是我累了,我实在顶不住了。”
萧天立刻恢复了温柔:“我去放水,你泡会儿了。困了就睡,其它的交给我。”
采月轻轻地“嗯”了一声,她的确是累得不行了。
萧天按她这个季节最喜欢的水温放好了水,将她抱进了浴缸。这回,他没再对她有任何过火的举动,就只是单纯地为她洗去欢爱后身体留下的汗腻。她泡在浴缸里,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萧天打电话,让服务员换了全套干净的床单枕套等,然后才小心地将睡得很熟的采月从浴缸里抱起,将她轻柔而又稳稳地放在了床上,为她擦干身体、盖好被子,又轻轻而留恋地吻了又吻她的唇,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虽然采月只能住在这酒店的套房里,但萧天每天白天忙完工作后,不是回将军楼,而是来这里。
每回来,他都要好好地接受采月的一番“**”,然后每回走,他也要把采月“收拾”得软软地躺倒在床上不能动了,他才会心满意足地回自己的将军楼。
经常的情况是,萧天陪着采月用完晚餐,然后两人在酒店的后花园里手牵着手,散步消食。完了以后,两人就会上楼。
如果采月乖乖就犯,任由他为所欲为,萧天就会顺畅无比地展示他温柔的铁汉雄风,直到采月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全身瘫软为止。
如果采月胆敢赶他走,他就会强硬地说:“都还没操练完呢,就想偷懒睡觉!”
然后就会强硬地拉着她,半哄半逼地要她就范。
两人分离得太久,蹉跎的时光太多,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了,在别的事上都极有分寸的两人,现在却都是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所有的爱意,都向对方尽情地挥洒和浇灌。
虽然上面的消息还没下来,但这件事,萧天已不做它想,因为在翠山公馆时,他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不管上面同不同意,这一次,他将倾尽一切,只求可以在余下的时光,陪伴自己的爱人。如果实在不行,他也只能递交退役申请了。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采月又会阻止他。他怕她会再一次像在翠山公馆时一样,对他说“我宁愿永远失去你的人,也要永远得到你的心”。
而且,他和她谁都不知道,她还能活多久。他害怕这傻丫头随时会改变主意,又玩出什么玄蛾子,然后又傻不拉叽、鬼不拉叽地想各种要命的办法离开他,或让他对她死心。
只是,这丫头一旦犯起倔来,他拿她简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她的鬼心眼不知道有多少,他怕他根本看不住她。
想来想去,他很挫败地发现,他唯一能想到的约束他家丫头不要再起离开他的念头的最好办法,居然还是只有让她怀孕,让她真正地当他孩子的妈。
想来,当初杨玄也是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发现,只有用孩子来提升她努力活下去的**、并继续将她留在他的身边。
要让一个脆弱的女人变得坚强,最好的办法的确就是让她成为母亲!
所以,萧天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个坚定的信念,一定要让采月尽早怀孕!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并非胡思乱想。他一心想让采月怀上他的种,采月却一心地要躲。每回他要攻入堡垒了,她都会扭着身子不让他得逞。
“你先戴上再说!”
“戴什么戴,戴上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买的这款是超薄的。不影响的。”
“再薄也不如不戴。”
萧天又像最初和她在一起时一样,耍各种赖,就是不肯戴那层膜。但一半的时间里,他还是会被逼得乖乖地戴上。剩下一半的时间,几乎都是他使劲浑身懈数,想办法让采月动情到顾不上那事,只能乖乖地陪着他起起伏伏、上上下下。
时间就在这种既有煎熬的等待,又有甜蜜的欢悦的日子里,既慢又快地过去了半个月。
虽然结果还没出来,但萧天的脸上依旧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他手下的那八大罗汉自然不会注意不到,尤其前段时间,萧天的脸那可真是黑沉得厉害。
最先做出反应的,自然是对内情了解最多的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