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水嫩嫩的哦,那个也挺厉害呢。”不少女人开始向秦异人抛媚眼,勾引秦异人了。
“你不是自以为了得么,你要是能让车轮碾压而不伤,我们再来比过。”秦异人淡淡道。
“用车轮碾压?”嫪毐很是惊讶,有些打退堂鼓。
与辐条碰撞他固然是不怕,不会有事。可是,用车轮碾压,那就不一样了。车轮承受的是马车的重量,一碾压下来,那份量不轻,能不能禁受得住,他还真没信心。
“傻大黑,傻大黑。”围观人群很想瞧个仔细,大声吆喝。
“你不敢,是吧?”秦异人从怀里掏出一块美玉,在手里抛抛,道:“这是一块上等美玉,若是你能不伤。就是你的了。”
这块玉很是温润,玉光柔和,一瞧便知是上品,比起那些妇人赠送的首饰值钱多了,嫪毐眼睛放光,眼里全是贪婪之色。
他不过是一个无行之人,要不是那玩意儿厉害,不少女人对他好的话,他能有今日吗?若是能得到这块美玉。他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当真?”嫪毐很是心动。
“当然。”秦异人的声调并不高,却是让人不敢有丝毫置疑。
“成,就试试。”嫪毐想了想,终是禁受不住诱惑。
“我要提醒你,不能受伤。若是受伤了,就不给了。你要想好了,车轮的份量可不轻,接不下来,你就莫接。”秦异人貌似很好心的提醒。
一听这话,嫪毐就不爽了,一昂头。道:“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傻大黑惧个甚来的?试就试。你睁大你的眼睛瞧仔细了,一准让你的眼珠子掉地上。”
“真是个蠢货,一激就上当了。怪不得当年被秦始皇不费吹灰之力就斩尽杀绝了。”秦异人见嫪毐上当。在心里贬损。
嫪毐很横,就是吕不韦也得惧三分。不过,其人就一志大才疏之辈,压根就没有政治眼光。没有政治智慧,不是秦始皇的对手。秦始皇仅仅发宫中杂役守卫。就把他灭了,由此可见他之无能了。
“这要怎生试呢?”嫪毐又犯难了。
要用车轮碾压,这还是个难题,他总不能躲在地上吧?就算躺在地上,也未必碾得准。
“蠢货。”秦异人不屑的一裂嘴,道:“看好了。”
一挥手,孟昭他们立时上前,把马车赶到一处高台上。这高台离地三尺余,有十余丈长,宽度能行马车,正好合用。
“你就放到这里,我把车赶来。”秦异人在高台上拍拍。
嫪毐把秦异人手里的美玉瞧瞧,不再犹豫,走到高台边,把那玩意放了上去。
秦异人来到马车前,低下头,把马车一阵打量,右手在车轮上不住拍拍。
“你好了?”秦异人扭头冲嫪毐问道。
“好了,好了。快来吧,我都迫不及待了。”嫪毐扯起嗓子嚷道。
“快赶,快赶。”围观的人群大声催促起来,眼睛瞪得象铜铃,死命盯着嫪毐的那玩意。
孟昭手一挥,手中马鞭抽在马屁股上,骏马嘶鸣一声,飞奔起来,疾驰而去。
“隆隆。”马车泼风般冲来,势头不小。
“这……”嫪毐一见这架势,有些发虚,就要抽身而退。
“刷。”秦异人手中剑如同匹练一般,架在嫪毐脖子上,沉声道:“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砍了你狗头。”
“你……好大的胆子,秦法禁私斗。你不想活了?”嫪毐有些发怵,脸色苍白,忙吼道。
“秦法?本公子就是秦法。”秦异人才不在乎。
以秦异人的身份,弄死一个嫪毐还不是小菜一碟?
手中剑一紧,切入脖子,有丝丝鲜血渗出来。剑锋的冰凉传来,嫪毐头皮发麻,不敢再强项,只得直挺挺的站着。
“隆隆。”马车快速驶来。
看着高速驶来的马车,嫪毐都快哭了。那玩意再厉害,毕竟是血肉,要是给车轮如此碾压一下,那还是玩意吗?
他很想逃走,却是被秦异人把剑架在脖子上,他又不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车驶来,车轮对着他的那玩意儿重重碾了上去。
“傻大黑能挺住吗?”
“能吧?要不然怎能叫傻大黑。”
“不一定呢。”
围观之人很是期待,大声议论,一时间,叫嚷声如同雷鸣。
“啊!”就在人群的猜测中,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
“砰!”
嫪毐推金山倒玉柱般摔倒在地上,不住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