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灵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任何制度都禁制不了一个人的精神,任何思想上的桎梏都只是短暂不能长久,人们只要活着,只要走在永恒的道德之路上,那么他们所看的就越多,越真实,那种枷锁也就越是乏力。你现在所看到的,和以往所看到的,不是人们缺少精神,而是缺少道德,缺少仁,对他人之仁和对已之仁,缺少义,对他人之义和对己之义;缺少智,对外物之智和对己之智;缺少勇……缺少正,缺少对人之公正,缺少对己之公正。华国之今日,与制度无关,只与华国人有关制度因人而存国家因人而存人决定着制度和国家如果国家和制度决定了人,那么人不再是人,国家也不再是国家,而是吃尸体的机器”
七日后亚特兰蒂斯的白沙生物防御带中行走着两人,一大一小,一高一矮。“我说大姐,你干嘛非要拉着我呀,我是个未成年,在那些穷乡僻壤的都市的糖果店内转转也就算了,在这沙漠里玩儿徒步,有点过了过分了”球球手搭凉棚看了看那高高的太阳,无奈的说道:“大漠沙起昏天暗,一个小孩两眼黑很黑很黑”虎头鞋踢打在滚滚热浪的沙地上,惫懒的向前走着。
那日告别了齐苒和任兰后,谷灵拉着球球在这地球上可是好一通乱转,应该叫做观光,而且去得还都不是大都市,而是一些偏远落后的地区,甚至是原始部落。这可把球球憋屈坏了,要糖没糖,要果没果,就连看电视都是不行的,因为在这个女魔头的范围内,银心没信号哎球球只得是不是仰天长叹,‘糖果是那样的甜,我的命却那样的苦’
转转那些地方也就算了,听说是去亚特兰蒂斯,球球兴高采烈,虽然这亚特兰蒂斯不如其他大城市多姿多彩,但好歹也是‘人多嘴杂’不是,可亚特兰蒂斯是到了,但却没有去那三座大城,而是在这四层的环形防御带内转悠。在这里转悠也就罢了,去那草原带,那大河带,那高林深山带,都是行的,甚至去那最外围的植物带,也是好的,虽然没有动物,但有个花花草草。可这女魔头偏偏的来到这沙漠带之中,这里除了有点古怪的毒虫外,就是一眼的白沙,这太无聊了。
正待球球抱怨的时候,眼前蓦然闪过一缕红光,空间中一道红色匹练出现,环绕在球球和谷灵的百米外的四周,忽隐忽现,红光湛湛。咦球球见到这红色匹练出现后,脸现惊喜,口中喃喃说道:‘你终于来了怎么现在才来女魔头,拜拜了您内咱走喽’
可球球等了半天,这红光也没有动静,还是那样的在周围盘旋闪现。恩?什么情况?不应该是,红光闪过,自己就被绑了去吗?怎的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动静。平日里他怕这东西把他抓了去,可现在可是盼着被抓了去,离这个女魔头远远的,越远越好
“你在跟哪个女魔头说拜拜呢?我怎么看不见。”谷灵微微一笑,一探手那浮现的匹练化作红光敛如手中,这红光正是秦湛那道器红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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