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星微笑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谁让我来的早呢...不好意思,我要的菜多。”
领头的四旬男人斜着眼睛看看他,“朋友,看着你有些面生啊?”
北斗星呵呵一笑,“不可能啊…这条路我跑了多年了。”
“嗯?”四旬男人皱起了眉头,“你常跑这条路...我怎么没有印象呢?”
“当然,”北斗星笑着说:“只不过我来去匆匆,少在此地停留罢了。你也不能天天站在路上看吧?”
“噢...是这样啊!”四旬男人扯过一把凳子坐下来,“兄弟,你是做什么买卖的...跑的是落日山那条线吧?”
“不是、不是,”北斗星随口胡说,“我跑的是潺栎溪那条线。”潺栎溪是他随耳听来的,好像是在落日山西南一带;北斗星怕这三个人也是叛逆之人,便不敢说是落日山来的。
“噢...!”四旬男人露出笑容,“潺栎溪可是好地方啊!听说那边特产一种半透明的虾,味道极是鲜美。”
“是啊!”北斗星顺着他说道,“只是我常年在外,好常时间没吃到了...。”说话间,伙计送菜上来。北斗星也不管他们,自顾倒酒吃菜。
刚好这时不远处腾出一张桌,那三个人便过去坐了。看上去好像也没有什么,那三个人自顾要酒要菜,也不往这边看;北斗星才渐渐安下心来,心想自己答出个潺栎溪来就对了。
吃饱喝好北斗星结账出来,这时外面已经半黑了,便随便找了家旅店住进去。北斗星这一年来在云海市安逸惯了,早不是夜郎国那个整日丛林生存的异技师队长了,露宿两晚浑身上下都不得劲、进了房间洗洗就睡了。
怎么说床铺也比野地舒服了许多,倒床上不一会儿北斗星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屋顶忽然传来咯的一声响;北斗星耳音极佳、人也警觉,立时便醒了。
听到屋顶不时传来咯咯的轻响,好像有人在上面行走;北斗星立刻摸索着穿好衣服,将随身物品都带好了。
听声音,屋顶最少有两个人,集中在南边屋顶,北斗星便注视着南边窗户。便在这时,身后的北窗突然传来哒的一声轻响。
北斗星急忙回头,玻璃窗上却是什么都没有,屋顶的声音立时也消失了。北斗星不禁心疑起来,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来了多少人?
这又是什么战略?从南边引诱自己,然后从北面进攻?还是从北边引诱、然后从南边进攻?北斗星悄悄来到北窗窗侧,探头向外看了看、却看不到什么。
便在这时,不知又从哪飞来一颗小石子,当的一声打在窗上。北斗星正在纳闷,忽听屋顶咯咯声响、上面的人往东去了。
“哟?”北斗星忽然醒悟,两次丢石子的人是在向自己示警吧?奇怪了,自己也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呀,又是谁好心提醒自己呢?
再有,屋顶上来的又是什么人?难道是撒旦的叛逆?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暴露身份呀?可是,除了他们又会是谁呢?哎哟...
北斗星猛然想起一个关键问题。三棵树的那座酒楼摆明了是云海天的产业,老板是云海天的人、那么伙计也是,临走时自己怎么没有看到二楼的伙计?三花酒可就是他端给自己的。
一时间,北斗星又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深深自责;同时,也深刻明白了斩草除根不是狠毒,而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必要手段。
北斗星两个箭步来到南窗前,偷偷向外窥探;稍待片刻,见两个人影从东侧屋顶跳落在街上。那两个人都是身背长剑,落地后一刻也不停留、急急向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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