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年轻啊!太幼稚啊...?”一个比北觉大不了几岁的装起了老成。
“一边呆着去!”北觉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刚刚无所畏惧的豪气变成了些许担心...
忐忑不安的心情一直持续到下午,因为午饭北觉是眼看着隔壁四个人吃的。
下午的时候,银甲护卫的头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串钥匙。云海天的四弟子一看立刻兴奋了起来,随即有两个人转向北觉。那意思是看到了吧?咱们哥四个要出去了,你自己在这慢慢反省吧!
谁知,他们的兴奋情绪只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因为银甲护卫的头并没有在他们房间前停下、而是走到了北觉的门前。
那一刻,五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放自己是不大可能的,那么让自己出去...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儿啊!”北觉的心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银甲护卫看了他一会,呵呵笑起来,“小子,害怕没?”
北觉装出一脸的不在乎,“有啥可怕的呀?大不了一死呗!”
“哈哈...你小子胆儿不小,”银甲护卫打开钢锁,说道:“你小子挺走运啊!走吧,放你出去了!”
巨大的幸福瞬间笼罩,北觉一时还不敢相信,“大哥,真放我走啊?”
“可不真放嘛!”银甲护卫说道,“怎么的,你还舍不得走、想多呆两天?那我就再锁上...。”
“别、别...。”北觉急忙从门缝挤出来,惊疑的问道:“为什么呀?”
“抓你时你问为什么,放你走你还问为什么?走不走?不走就多呆两天...。”
“我才不呢!”北觉立刻迈步往外走,“谢谢护卫大哥...。”
云海天四弟子一看可着急了,“护卫大人,是不是也应该放我们走啊?”
“应该不应该的没有用,”银甲护卫说道:“你们几个这待遇也上去了,还着什么急?在这呆着吧!”
“嘿,不对吧?他都走了,怎么反倒还关着...?”
“北觉是打人的,我们是被打的呀!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就是呀!你们还讲不讲理...?”
“嗯!”银甲护卫停下脚步,冷冷的看过来,“你们说我不讲理?”
云海天四弟子立刻没了声音。
再说北觉出了银甲护卫的驻地,一路找回驿馆。驿馆里的人比昨日又多了不少,其中年轻人居多;一个个背插兵器、雄赳赳气昂昂看谁都是一脸敌意,显然都是来参加选秀大会的。
北觉径直往里走,离楼门还有二十步远时有三个人迎面而来;他想向左让开,那三个人却在面前停下了。
“师父,就是这小子!”其中一个竟然伸手指向他。
北觉略一凝目才认出是昨天那个黄衣男青年,今天换了衣服,“嘿,原来你没死啊?”
“你才死了呢!”那青年头上裹着白布条,应该是后脑受伤了。
被他称为师父的是个六十多岁、须发花白的老人,穿一身蓝布长衫、面容严肃;身后侧还站着一个年近五旬的老人,圆目阔鼻、一脸暴虐。
那须发花白的老人打量北觉几眼,沉声说道:“我是云中天,我来问你,我那四个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