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苏逆捂着头上的三重大包，欲哭无泪。

“哼，孽徒，给我认真听。”黄文辉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所以，我们就把联通两个相对空间的通道叫做界洞。而不同的相对空间称为界，每个界都是一个大世界的缩影，只是以不懂的格度进行而已。就好比都是在放同一场电影，而播放的速度不一样。”

“哝，所以，你的铸剑苏家原来是在对面的那界，被我们称为无极界的一个相对空间。”

苏逆问道：“那为什么又搬过来了呢？”

“那要从几十年前的无极界那场浩劫开始说起。”黄文辉又抬了抬头，看到天上的星辰，缓缓道：“无极界的时间比我们这个世界快的多，应该是那边的两千年前左右。翼人族放出了一只大魔。”

苏逆道：“.......翼人族？”

“恩，那是无极界一个很强大的种族，他们的族人一出生，身上便会带着一种叫做‘羽化源’的东西，这种东西的多少，也决定了每个翼人族的实力。而一般的翼人族都至多九个的羽化源，但就在大概两千五百年前，一个翼人族的婴儿出生的时候，竟然带着十块羽化源。”

黄文辉似乎陷入了回忆一般，定定看着天空中繁密的星辰，说道。

“翼人族欣喜若狂，一直将他当至宝一般培养。他的修炼速度也的确很快，但是与其他翼人族不一样的是，每隔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就会发生一次转变，由原来的纯净能量慢慢转变成了暗黑能量。”

“而随着能量属性转变的同时，他的行为也在发生改变。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时间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六亲不认，只知杀戳。终于在他的属性发生第八次转变的时候，翼人族决定将他击杀，否则当他的属性继续转变时，恐怕无人能制得。”

“于是，在一个晚上，翼人族倾尽全族之力猎杀他。就在即将成功之时，他的父亲却突然倒戈，不惜以自爆为代价阻挡翼人族中众人，让他逃跑。最后，他便从此蛰伏下来，能量属性一再变化，到了第十次变化后，他的能量已经完全变成了暗黑属性。”

黄文辉悠悠叹了口气，说：“孽徒，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苏逆摇头。

“后来，在个月圆之夜，他血洗了翼人族。全族上下，数十万的生灵，全部死伤殆尽。而自那之后，他的最后一丝神智也荡然无存，变成了真正的疯子，只知杀戳。”

“那时他的力量已经超过了整个无极界的所有人，仅仅十年时间，无极界便有数百万生灵惨遭毒手。他每日所做的唯一的事，就是杀戳、毁灭。”

说着，黄文辉悠悠叹了一口气，道：“一段黑暗的岁月。”

“老头，你原先也是无极界的人吗？”苏逆听着，突然停下来问道。

黄文辉被这么一问，愣了一愣，方才暮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