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下的一间地下室里，杨伟光坐在凳子上，手里端着一杯啤酒，冲着旁边的五六个同伴说：“袁腾飞军师失踪了一天半了，还没有找到他的人，你们说他遇到什么事情了？”

说完话后他好像看到墙角闪过一道灰影，似乎是一只老鼠快速窜进来但他没有在意。

“这个谁知道呢？也许是被人做了，或者被警察抓了，反正没有好事。”

“就是因为不确定，现在头目们要我们收缩了起来，最近几天都不要惹事。”

就在他们说着话的时候，一只肥大的灰老鼠从墙角来到房间中央的空地上，一双绿豆大的鼠眼滑溜溜地将他们扫了一遍。

杨伟光这会确定了了刚才看到的灰影就是这只大老鼠，心里纳闷得很：现在有老鼠胆子大到出现在三十多个人的面前？

他站了起来，朝着灰老鼠走了一步。如果按照平时的情况，这只胆大包天的老鼠绝对会鼠窜而逃，但它依旧停留在中央。

“哈哈，杨光头你吓不到它。”

“这只老鼠和你有缘分呀，快把它收养了吧。”

“槽，这只老鼠吃了豹子胆？”杨伟光放下酒杯，在同伴的讥讽下颇有些恼羞成怒，就连光滑的头顶都冒出了无名火。他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条毛巾，朝着灰老鼠抽了过去。

嗡，杨伟光忽然感到脑袋像是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撞到了，又晕又痛，眼睛都看不清事物，手里的毛巾失去了劲道重新化作柔软的棉织物。

“啊，怎么回事，头好痛！”宽敞房间里的其他人也一样抱着头痛嚎不已。

杨伟光距离那只灰老鼠最近，模糊的视线好像看到它晃动了起来，身体里有些突兀地升起浓浓的睡意。这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他现在头还很痛，按理来说不可能会想睡觉。但奇怪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呼，呼，几十秒后，一屋子的大汉都进入了梦乡。脸上还依旧扭曲着，像是踩到了玻璃渣一样痛。

灰老鼠依法施为，将所有的地下室房间都进了一趟，让全部的人都睡了过去。

舞厅隔壁的面馆里，蒋一鸣将热乎乎的牛肉面吃完。但没有起身离开。他的一双眼睛半眯半闭，像是在发愣一样。

其实这个时候，他已经进入了梦境，把那些地下室里的人全都送到了袁腾飞的身边。对于这些货真价实的人渣们，他可不打算费太多心思，全都丢给袁腾飞折腾使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