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与薛笑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摇头。
已经品茶完毕的薛笑人道:“表面上来说楚留香要感谢你,但实际上而言,你却要多谢楚留香,在我的记忆中你的手臂应当已经断了。”
“什么?”中原一点红惊讶不已。
薛笑人继续说道:“你脑海中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一段记忆,这自然不奇怪,只不过我和楚留香却都还记得,楚留香,你说那事情过去了几天了?”
楚留香道:“似乎才过去三四天吧,只不过却感觉好像过去了一千年一万年一样。”楚留香耸了耸肩。道:“现在我还真不知道我们算是活着还是死了。”
中原一点红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但有一点他还是听明白了,楚留香、薛笑人并非是被上官香妃抓住的。而是与上官香妃应当形成了某种非常默契的合作关系。
至于这种关系是什么,以他现在知道的事情还是太少,难以推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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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个莺莺燕燕的房间,上官香妃走在空旷的道观中,路途上遇上了那位道观观主年近七十的老道。她冲着那老道点了点头,抬手扬起青衣楼楼主的信物,随即老道明白了上官香妃的意思,四周张望了几眼,没人,这才带着上官香妃来到正殿。
正殿供奉得三清神像,
老道推了推太上的神像,立刻出现了一个暗室,随即上官香妃和老道一起走进了暗室。
暗室中老道和上官香妃也吧怎么说话,就算说话也基本上是闲聊。唯一说了一句正事就是老道问:你准备如何处置他?上官香妃回答道:“他野心太大,而且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老道说杀了?上官香妃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地下别有洞天,有七八件房间,来到其中一间石室,上官香妃径直走了进去,老道在门口守候。
上官香妃不是一次来见这位老朋友了,准确而言他已经来见这位老朋友三次了,只不过前面两次这位老朋友都不想见他,甚至还不肯开口说话。这次是上官香妃最后一次见这位老朋友,不管这位老朋友说不说话,她都不准备见了。
死人,她可不愿意天天剑。
人被四条粗壮如手臂的铁链捆绑。从那人健壮古铜色的肌肤来看,这人显然没有受到任何刑罚。
上官香妃点上了四周的蜡烛,将漆黑的石室照亮,坐在距离那人几米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开口道:“刑旷,看在你我同时地球人的份上我还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们究竟有什么秘密。我可以放过你。”
刑旷张狂大笑,道:“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上官香妃无喜无悲,道:“什么条件?”
“陪本大爷睡上?一觉。”
“污言秽语!”上官香妃挥手,千万只见穿过刑旷的胸膛。
万千穿心是什么感觉,刑旷不止第一次感觉到,他已经感觉到了不知多少次了。这次比起上次一样更加疼痛,数百道剑气刺穿胸膛,鲜血滴落了不少,但身上的伤口却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一声声哀嚎过去,刑旷的身体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刑旷张狂大笑,蔑视的望着上官香妃道:“我说过你是不可能杀死我的,在这个世界我可以永生。”
上官香妃平静自若,睥睨着如同蝼蚁一样的刑旷,道:“刑旷,我可没有那么多精力花费在你的身上,现在你如果再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开口了。”
刑旷大笑道:“我已经提出了条件,只是你不愿意答应而已,只要你愿意答应,我可以什么都告诉你,如何?”
“无可救药,看来你一心想求死,那我就成全你吧。”
本身就没有抱有太多希望的上官香妃站起身,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走向刑旷。
你想杀死我?你不可能成功的,我有不死不灭之身!刑旷叫嚣道。
上官香妃并不理会,平静将匕首刺进刑旷的胸膛,伸手将心脏挖出来,她冷冷望着刑旷道:“学传说中的吸血鬼自以为心脏不消便可不死,现在你的心脏没有了,难道还可以活吗?”
未等其有任何反应,纤纤细手一我,血液横飞。
连惊呼声都没有,嚣张不可一世的刑旷已经没有了生机。
轻描淡写做完这一切的上官香妃随手丢掉余下的心脏,冷冷道:“有野心是好事,可野心太大那就不是一件好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