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间,我竟是笑而一回头的望向了自己的帅旗!鲜艳的红色大旗上,简约的绣着金色大字——丁!
“还真是一招险计啊!”我自感摇头的一叹道。
“杀!”
突如只听,营门大开,杀喊声冲天而起。
我当即回头一看,却也明悟。
“敌军已撤了吗?轩岚副帅。”轩辕剑寻首当的策马而至,对我恭谨的抱拳一礼道。
“嗯!”我并不多言的为之一点头,扫视了一眼冲杀而出的大军,淡然道:“继续回营喝酒去吧!”
“什么?”轩辕剑寻显然不解,顿而一惊的望着敌军撤离的尘影,惊疑问道:“难道不趁机追击吗?”
“哼!”我却是冷哼出声了,并不为意的下马道:“追击还有用吗?败局已成。本副帅可没有这天大的本事能力挽狂澜的反败为胜!”
“这……”轩辕剑寻显然已懂,心下也知。
“啪!”
待我下得马来,竟是一拍战马,令其狂奔的消失在夜幕下。由此这也断绝了我绝不会出兵救援的决心,因为救已无用,就让他败得彻彻底底好了。
就在我心下恶狠狠的想着间,却不知大哥何时而来,只听他在我身侧叹道:“贤弟,你此举无疑不是在让彪虎元帅好看啊!”
“难道大哥你也觉得我应该出兵驰援相救吗?”我反而一笑的问道:“要知,并非不是我不想去救,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我兵马不足一万,而且还都是一些劣质小兵。精英兵将皆在他手,杯水车薪,我如何救?”
“你虽这是借口,但也是实情。”秦啸天不容一笑的对我道:“可如此一来,你与他之间的矛盾可就要越发尖锐了。不过,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
“哼!”我冷笑出声了,并不屑的道:“难道大哥你还怕他会兴师问罪于我吗?”
“他自不敢!”秦啸天一语否决,可随后疑顿道:“可司马景元世帝会!”
“他!?”我顿而无语了,同时也不得不为之担忧起来,毕竟如言,伴君如伴虎,这司马景元世帝势利不止一般,我若无半点功勋,万难受到他的重用,并且还会备受排挤打压,甚至还有可能反目成仇的树立为敌!
可是此番,我又有何奈呢!倘若彪虎元帅有意如此的以败军弹劾于我,那么?即便此招不行,定然另有下招。毕竟,我只是副帅,还不足以与他这正元帅相抗衡。
黎明前的夜色,总是最为宁静的。因为,即将便是日出东山万里红!不得不说,这游戏里的景致可是不比现实逊色。
“现实……”望着天边泛起的鱼白肚,我不惊略带苦涩意味的喃喃自嘲。思绪回转,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至此一刻,我已立于这哨楼之上多时。
“驾……驾……”
“开门!快开营门!”
突如在这颇为宁静的夜色下,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很是响耳的传来,并且还紧跟伴随起大呼小叫之声。
“……回归了吗?”我不容自语一问,与此同时,嘴角勾勒起了一丝笑容。身形一遁,便即朝营门迎了去。
秦啸天跟大多将士一样,下线去了。所以此刻,营内只有寥寥百人在执勤守夜,倘若敌军此刻来袭,只怕是只有千骑,也足可踏灭全营!
在辕门大开后,只狼狈的冲进来了数十骑,我远远的为之愕然,但不过瞧他们一身戎装处处血迹斑斑,丝丝裂痕,倒也不难想象,定是侥幸突围脱逃而归!
尚不待我上前慰问,但见一人,灰头土脸,一身戎装破碎得犹如布絮,可想历经了何等战创。仿似连滚带爬的下得马来,朝我朗声而喊:“轩岚兄,这营内的兵马呢!这些印度阿三,小日本今晚一个个都疯了,大暴动的杀个没玩,追杀个不停!”
听完此人所言,我这才在夜色下看清此人,蓬头垢面的何不正是虚离子?看来此一战,他狼狈至极。
参军陈冲南一道下得马来,便即上前参拜道:“轩岚副帅,末将无能,以致惨败而归,望请恕罪。”
“哎呀!”但听虚离子在其一侧不耐其烦的呼叫一声道:“现在可不是请罪的时候,轩岚兄,我问你营中兵马呢!”
但瞧他急迫一问,并且也让我隐隐猜测到了些许,并不着慌的淡定一笑,将跪伏在地的陈冲南扶起道:“这么晚了,都下线去了。怎么?你还怪他们未曾远迎,为你们大败而归接风洗尘吗?”
“哎呀!”虚离子又是一声急呼道:“我哪里怪得了他们迎不迎接我大败而归啊!我是想说……”
“不用说了,已经来了。”我却是一语打住的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