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到此已没得选择!
在通灵的火神兽感应之下,司马云空疑心颇重的感觉到事态的诡异与难以预料。本来这一切早在十多年前便被策划预谋得天衣无缝,甚至来说已成水到渠成之势,只等水神丹的炼化即可。可现今,却是世事难料的出现此等匪夷所思的变故。
“丁宇轩岚!你到底是何许人也?”司马云空沉思一问下,再一看这一不休不饶,刁钻古怪的卡卡公主,深知此一刻大势已去,叹声道:“景儿,快去。最好这已不是最坏的败局。”
闻此一语后,司马景眼露狠色的一盯卡卡公主,而后跟出现时一样,扶着被煎熬得浑身炙热的司马嫣然消散一空。
“嫣儿,你可要挺住,都是父王的错,万不该让你试险。”司马云空在消散的一刻,已然进入到了熔岩之江内。只不,奇异的是仿似如入虚无之境,看来这十多年的密筹并未一无所得,已然可在熔岩之江内自由来去,急速朝熔岩之江的内丹之处遁进。
“看来,果是炼成了通灵之术,可在这被禁锢中的熔江之龙内随意出入。”对此一幕,天圆大教主暗有心惊的道。
而这在银面男子看来,却是隐隐发觉到了一丝端倪,当即身形一遁的来至卡卡公主身旁一处,立即阻其攻势道:“卡卡公主,在下已不难发觉你对那一人类小卒的关乎之情。”
这一话语,声音极轻的传至卡卡公主小巧的耳内,却是令她为之一顿的侧身看向了银面男子,从其俏眸中不难看出,其深深的质疑之色,旋即一声问道:“你何故这样一说?”
银面男子仿似从未见过卡卡公主这一凝神之中但又隐含的认真,并且也语气完全一变。银面男子自知惹不起这一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遂一摇头道:“卡卡公主恕罪,在下或有看错。”
“哼!”对此,卡卡公主竟是一声轻哼,看样子已是不屑追究,而是俏眸放光的一看司马云空道:“老头,这熔江之龙本公主要定了,就看你给不给了?”
“啊!”
几乎是在同时,银面男子以及司马云空皆都是惊愣出声,只不都只是在心下,可是,却各有着惊慌之意。
然而,这在天圆大教主看来,这与自己并无利害之处,所以,很是乐意一旁看热闹,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一看神情难定中的司马云空。
银面男子似深知这一公主殿下,可是说到做到的刁蛮,唯今之计,只得迅而的对司马云空一声问道:“云空前辈,只不知适才那一少女可是被元世帝通灵入体,欲有何为?可与那小卒有关!”
被此一问之下,司马云空这才饶有兴致的看了此银面男子一眼,从其这一声称谓上不难意会出此人的示好之情,可司马云空也不是泛泛之辈,虽有此感,但也定不会贸然接受对方的示好之意,不由试探性的一问:“尊下可是与他颇厚乎?”这一问,无疑不是运用了论语之意。想是,这在另两人听来,定不明所以“颇厚乎”为何意?
果不其然,卡卡公主对于他俩之间的言语虽有听得懂,但却是有些难懂其意?而至于天圆大教主则是不动声色的沉思不语,静观其变。
银面男子见此,沉吟片刻后缓一点头。
这在司马云空看来,心下却是颇为一惊,要可知,对于这问话,可是只有对中国文化有所了解,并且深知之人才懂其意。
卡卡公主不由觉得他们这是在故打哑谜,怒视一眼银面男子后,对司马云空沉声一问:“老头,本公主可不管你对他说了些什么?但有一点你必须要老实交代,丁宇轩岚是不是真的死于这熔岩之江内?”
对于这一问,飘于当空不远处的天圆大教主来说,却是颇为关切的注目一看。
银面男子与司马云空却是隐约间目光一对,皆都从各自目光中看到了答案。
“此人类小卒福大命大……他没死!”司马云空已然不想再隐瞒下去,因为很快这个答案就将得到知晓。
“可是为他做了嫁衣?”银面男子却是语出一问。
“这……”司马云空顿而一顿之后,叹然点头道:“但看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