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前辈,你大可放心好了,晚辈已深知,此事并非小可,晚辈定当性命不保也要将此两事物交予到村长爷爷哪里?对了,倒还忘了,村长爷爷受了点皮肉伤,此番他还特意嘱托我向您老人家求药!”我顺势将村长爷爷的托付说了出来,能完成一个任务算一个任务嘛!
“哦!村长那糟老头也受了伤?难道说,此番妖兽已经打定主意要袭击我天域村了?”药老似自语的猜测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心下暗暗一惊:“不是吧!这么快就让我给赶上,当拯世大英雄了?”
“想什么呢你?老实说,村长那老头伤得应该没多轻吧!”
见药老如此一副关心样,我也不好加以隐瞒,直言道:“其实村长爷爷也没受多大伤,只是人上了岁数,身子骨没以前硬朗了,不小心摔在地上被……被踩了几脚而已!”可想,当我说到这时,有多尴尬。
“什么?被踩了几脚?”却不料引来药老一声震怒,遂站起身来,忿忿不平的怒道:“真是岂有此理!一群不过才成了精的野兽就如此猖狂闹事了,它还真欺负我天域村后继无人了是不是?”
“对!枉你这大把年纪了,活到这岁数却也不糊涂!”只闻下方的野猪精,满嘴鲜血的啃着一只大象腿,血雾一片的张嘴说道:“药老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一旦今夜子时一过,你们天域村将会无水可饮,到时候就可不攻自破了。而你这几日苦心研制的净化丹,倒还不如送予本猪仙,到时候,本猪仙自不会亏待你们师徒俩!哈哈哈……怎样?成交吗?”野猪精软硬兼施的*威着。
“哼!只怕未必!”药老一副毫不妥协样,抬眼一看已将西沉的太阳,看来此刻已是酉时时分。倘若这野猪精当真言实,那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了。遂摇了一摇头,将药娄放下来,各取了几株药草。
在我的从旁观摩下,只瞧,药老口中默念有词,金光一闪,一顶不大不小的药鼎,托浮于掌心之上。而我之所以说是不大不小,则是因为这药鼎好似一方巨塔般,莫不是可以心随意动的*控着,可变大小。
随后,几株随时准备牺牲的药草,在药老熟练的*控下,化作残影,钻进药鼎。而与此同时,药老所托付的掌心,竟冒出淡然青焰,加以锻炼鼎内之物。
“喝!”下方无时无刻不在观望的野猪精见状,惊不住暗叹出声的言道:“你这药老头,看来也识天数,深知早晚逃不过此劫。所以,不惜燃烧自己的生命之火,临死还不忘锤炼几粒丹药,倒也算是,死而无憾。只不可惜,最终还不是落在我猪大仙的肚里。哈哈哈……”
在这野猪精肆意妄为的笑声中,我似有所悟的看向脸色越发苍白的药老,惊不住道:“药老前辈,你……你这是……。”
在我吞吞吐吐间,药老罢了一罢手,似让莫语,声音虚微的言道:“老夫已是苟残之身,能在大去之时有所作为,也算真的无憾了。对了,小伙子,你快去帮我采几根藤蔓来,这藤蔓不仅柔韧有度,而且吸附岩壁之灵,可是一味不可多得的良药,想必那猥琐糟老头服过此药后,定能老当益壮,斩妖除魔!呵呵呵……还愣着干嘛!快去啊!”
“哦!哦!”我连连应道,当即起身,随手抓了一根,用力扯了几下都扯不断,反而还险些掉落下去。想我刚才崩断这藤蔓,险些送命时,也没见这么坚韧过啊!这游戏也太他妈糊弄人了吧!
正当我欲发牢骚时,却闻药老越发虚弱的声音传来,问道:“我说小伙子,你干嘛要使用蛮劲采嘛!直接用一个低级的采集术,不就解决了吗?”
“啊!采集术?”我闻言,回身看向药老,如实坦白道:“药老前辈,晚辈这才初出茅庐,尚未习得一技之长,何有这采集术啊!”
“唉……瞧我这老糊涂,你不说我反倒还给忘了。小伙子,你先过来坐下,待老夫将此丹药炼完之后,再教你一些仙术魔法。”药老说着间,徒手一挥,一道实质性的光芒好似化作无形的大手,将一根藤蔓引入药鼎之内。
我在一旁看得是神乎其神的,这才真正的叫做: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啊!
不一会儿,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药老也顾不得擦一把脸上的热汗,口中默念,药鼎化作一道残光而逝,再一看药老的手心上,一颗通体发亮的丹药赫然醒目,就算我这种外行一看便知,绝非一般丹药可比。
“给!小伙子,拿回去给那糟老头子服下。”
我不由一愣,接在了手里,似开玩笑的问道:“如此丹药,何其神乎?药老前辈就不怕晚辈给中饱私囊了吗?”
“叮……恭喜玩家获得药老丹药,即可交予村长完成任务!”系统的提示音只有我一人听得到,所以根本打扰不到别人。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能有此问,不就证明你是否是贪图小利的伪君子了吗?”哪知,药老竟大笑连连的反问道,而后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你小子真是那种人。那么?要怪也只能怪,猥琐的糟老头子慧眼太不识人,死也不足惜也!”
我闻听此言,顿感到脸颊一股火辣辣的羞辱感,如此胸襟气怀,如此豁达开朗,实是让我倍感受益!
“药老前辈放心,晚辈就此当面立下毒誓,若我丁宇轩岚真是那种背信弃义,贪图小利的伪君子,定遭天谴!不得好死!”我当即单跪于地,单手向天,诚心发誓,以此洗脱我刚才的言语冒犯。
“好!好好好!总算我药老没看错人。来,小伙子,先请盘膝坐下来说话。”只瞧,刚才还面无血色的药老,此刻已是容颜大悦,与我盘膝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