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离开了吗?”麦琪局促不安的望了罗邺一眼。
罗邺随即开口说道:“,顺便催一下螃蟹快点上酒。”
“是。”麦琪提起长长的裙摆,笨拙的走下表演区,然后快速的跑了出。
“这下你满意了?”罗邺坏笑道:“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莫妮卡皱了皱眉头,“说的好像咱们要干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样。”
“难道不是吗?”罗邺朝莫妮卡挤了挤。
莫妮卡用胳膊挡开罗邺的身体,“老实点,小心我不高兴起来,把你们这家yin店铲平。”
正说着,螃蟹端着金酒和两个酒杯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把酒放在桌子上。“莫妮卡秀,这是您要的金酒,荷兰原产,纯度最高。”
莫妮卡斜了一眼透明了酒浆,“这还不错。”
螃蟹舒了一口气,“多谢莫妮卡秀赏脸。”金酒可是不得了的酒种,敢喝金酒的女人也必定是不得了的女人。
在这个世界上,一共有八种烈性酒,如果说有一种能喝死人的话,那一定是金酒。金酒这个名字实际上是谐音的叫法,它的正式名称是gin,是跟威士忌、白兰地、伏特加、朗姆酒、龙舌兰、中国白酒、ri本清酒齐名的八大烈酒。它是烈中之烈,如果不考虑口感和习惯的话,单从烈性上来讲,中国白酒和俄罗斯的伏特加根本就不算什么。
光这种酒的中文称呼就很多,在香港称之为毡酒,在台湾被叫做琴酒,但它还有一个更通俗的世界叫法:杜松子酒。
金酒的怡人香气主要来自于杜松子,这种药材经过蒸馏后有一种让人脑血管狂跳的香气,就好像处子双腿间的体香一样,让人亢奋不止。由于酒劲太过刚猛,香味浓重,所以纯正的荷兰金酒只适合纯饮,不适合做混合酒的基酒。当然也有别出心裁的调酒师会在鸡尾酒中注入金酒,甚至还会做成“深水炸弹”,将一小杯金酒混在龙舌兰或者朗姆酒中,增加刺激感,但也仅仅是一杯而已,很少会有客人直接点一瓶金酒空口而喝。
螃蟹将金酒放下后,却没有立刻走开。他想提醒一下这种酒的烈性,但又觉得莫妮卡和罗邺不像是那种从没喝过杜松子酒的人。
“你怎么还不走?”莫妮卡不耐烦的问道。
“那个……”螃蟹看了看罗邺,急中生智的说道:“罗哥,要开业了,兄弟们想请你说几句——”
罗邺抓起酒瓶,拧开盖子,浓郁的香味立刻熏的螃蟹有些站不稳了。罗邺给莫妮卡倒了满满一杯,喝金酒的酒杯很小,只有三指宽一指高,所以很快就倒满了。“又不是领导就任,说什么说?你没看我这有重要的事情吗?”
“可……”螃蟹一脸的恳求。
罗邺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这样,让凌鼎亿代表我跟你们讲话,他是当领导的,讲话什么的最舀手了。”
“凌鼎亿?”莫妮卡显得有性惊,“凌远峰的宝贝孙子?”
罗邺点了点头,“说起来你们还沾点亲戚呢,他二叔的老婆,就是你的亲姐姐,他得管你叫小婶?或者叫小姑?”
“小姨。”螃蟹纠正道:“应该叫小姨。”
“怎么可能呢?应该叫小婶?”罗邺说。
“二叔的老婆是二婶,但二婶的妹妹应该叫小姨。”螃蟹很自信的说道:“我们家亲戚多,这方面我有发言权。”
“真乱,要不我们把凌鼎亿叫过来,看看他是怎么称呼莫妮卡的——”罗邺提议说。
莫妮卡已经被这主仆俩的一唱一和弄的心神不宁,“你俩都给我闭嘴,我们唐家跟凌家虽然有那么层亲戚关系,但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别故意给我难堪了。”
罗邺笑了笑,转头对螃蟹说:“那就这样,你让凌鼎亿代蘣我给你们讲两句,然后就开业,静这里暂时别开放,明白了吗?”
螃蟹挑起一边的眉头,“明白了,罗哥”虽然罗邺不能到场,但有惊凌家的人代蘣讲话也是很荣耀的一件事。他微微的一鞠躬,然后飞快的走出了静。
“现在是真的没人打扰我们了,他小姨——”罗邺嘿嘿坏笑道。
“诚心挤兑我是?”莫妮卡板起脸来,“不喝了,我这就走”说着,站起身来要走。
“别啊,”罗邺嬉皮笑脸的拉住莫妮卡,“酒都开了,好歹喝完了再走嘛。”
这瓶都喝完的话,谁也别想走出了。莫妮卡瞪了他一眼,“你认罚干了这杯,我就坐下来。”
罗邺二话不说,干脆利落的举起杯来,一饮而尽。金酒的辣味像流动的火焰,瞬间将他每条毛细血管都点燃了。他抿了一会儿嘴,再张口时嘴中满是香甜的气味,让莫妮卡一阵眩晕。莫妮卡急忙借势坐了下来。
“莫妮卡,我需要你的帮助。”罗邺的语调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