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曾言谈木匣的细节,有些疲惫的挥挥手,视意自己累了。
叶归泽心思通透,接过木匣转身离去,去往自己的房间。
这紫木匣子,是剑匣,自然是装盛剑器之物。
在屋内,叶归泽细细打量剑匣,表面上的古朴纹路极为深邃。
若是探入灵识,甚至会产生一种极为强烈的刺痛感。
光华内敛,盛气凌人。
这两个茅盾的词汇似乎足以形容它,太过奇特,便是不曾开匣便可探索到无穷的威压。
其内有什么?
叶归泽未曾打开剑匣,因为它灵识感觉到了其内汹涌澎湃的九道剑气。
没错,是剑气,他在这之前从未想过,气可以如此凛冽的运用。
这尊紫木剑匣,单层九格,可以放入九把长剑,背负而行。
但是这匣中,无剑,只有九道残余的磅礴剑气。
极为惊人,有杀伐之力。
叶归泽面色严肃了,这九道剑气太过强大,隐而不发,但是有斩龙力。
他不敢轻易打开剑匣。
显然这物应该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保命之物,九道惊人剑气。
这在大荒之中,就如同多了一道保护符。
但是,虽然不能打开剑匣一探究竟,他却闭上双眼以灵识去观看。
最后甚至催动体内的气进入剑匣。
渐渐的磨合其中的感觉,气如何可以凌厉,犹如剑。
一连三日他如同魔障了一般,不吃不喝,不断将气放入剑匣,而后被搅碎。
灵识亦然,不断进入而后被搅碎。
这是一个痛并快乐的过程,每一次气与灵被搅碎都会有相应的感悟,更近一步。
他将自身的气与其中剑气相互映证。
这样不断的往复,效果明显,这期间石中侯与老村长来也担忧的来看过他。
“简直魔障了,不吃不喝就是不知他能否悟出。”石中侯越发的稳重。
气息也越发的内敛,这个中年人深不可测,极为强大。
他话语刚出又摇头自语道:“是了以他的悟性应当是可以的,剑气无匹啊!”
老村长在一旁百无聊赖道:“你这话就好像没说,好坏你都说尽了。”
“哈哈。”石中侯爽朗一笑“那又怎么样,我这是高兴。”
他们两人并未待多久,本来就是前来看望叶归泽,有些担忧。
此时见到他只是沉寂与剑匣不可自拔,故此放下心来。
“那处山岭近几年来没有大的动静,但是我老是感到不安,有所预感,那处之下的动静逐渐变大,似乎其中有大凶将要出世。”
石中侯面色严肃,他实力强横,感知力惊人。
言谈之际遥遥指着远方,山林,那里有一处山岭,连绵数十里。
形似一条盘绕蛰伏的蛟龙,其名,蛟龙岭。
老村长面色有些严肃道:“你也感受到了?”
他目光深邃,远眺“不知是福是祸,但是安定的日子恐怕不多了。”
“那下面镇压着大恐怖。”
说到最后他摇头,转身离开,石中侯目光中闪烁精光,注视良久之后也不再开口,一样离去。
在他们离去后不久。
叶归泽醒来,有些顿悟也有些不解。
他离开屋子,向大瀑布走去,如同丢了魂,眼中无物,只是在映证气的不同。
而那尊紫木剑匣一直被抱在怀中,行走了很久才想起背负在背后。
似乎真的将心神都纳入了其中,宛如魔障。
一路走过,完全看不见他物,他的指尖上有一丝气在灵动环绕。
宛如一丝丝线,纯白无暇,灵动无比,绕指飞旋。
那气可以幻化形体,虽然只是一丝却极为锋利与韧性。
叶归泽来到大瀑布时,那丝气依然在灵动飞舞,但是终究没有那一道凌厉感。
剑气,剑气。
他摇头,将气挥散,而后对着大瀑布弹指,气化作万千飞舞。
有的是丝缕,穿金动石,有的化作天刀在水流横斩。
这里一时间变得混乱无比。
他将自己所熟知的运用法全数打出,用气化作大手抓摄八方。
将瀑布之水拍的飞溅,其后石壁有无数孔洞和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