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鸿面无表情地一口口吃净了,然后……马上要了漱口茶漱口。
小荷总觉得杨天鸿吃饭跟味同嚼蜡一样。
是这些菜不合他的胃口吗?
小荷默默想着,慢慢吃完自己碗里的饭菜,也要了漱口茶。
桌上的菜还剩下很多。
“这些菜还行,那边的几盘都没有动过,你们分着吃了吧。”
这些话,当然是对站在套间外面的丫鬟侍女们所说。说完,小荷便起身和杨天鸿去了对面的暖阁。
虽然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但是因这里的后院临水,还有一个很大的池子,屋子里还是有些冷。
杨天鸿走到水阁北面的软床上坐下。他双臂往后一伸,抱着后脑勺,半靠在软床一头码得整整齐齐的几只棉垫子上,长腿斜斜伸出。小荷跟在他后面走进来。刚一抬头,便迎上杨天鸿默然注视的沉沉目光。那目光深处分明炽热无比,却被一层静默紧紧包裹。
有了杨天鸿斜靠在软床上坐着,本来很宽阔的水阁顿时变得很狭窄。他的身材高大,的确是要占去不少空间。
整个地方好像被他高大的身躯填满了。
她无论往哪个方向走,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小荷也觉得心里有些燥热。她定了定神,强压下那些说出来很是羞人的心思,往水阁南窗下摆着的太师椅那边走过去。
“……过来。”
那边,杨天鸿眼眸一闪,带着笑意淡淡说道。
小荷停住脚步。背对着杨天鸿,立在了水阁中央的位置。
水阁只有一个圆形的门,挂着厚厚的大红如意吉祥云纹锦缎面子,雪白珍珠羊羔毛里子的皮帘子。厚重的皮帘子其实比木门还要隔音。
“那个,我,我还是坐那边吧……”尽管两个人已经成亲,但小荷还是有些心虚。杨天鸿索取的实在太疯狂了,尽管自己也是修炼中人,仍然还是耐不住他的强横和霸道。
小荷本能觉得情况有些不妙,可是还没等她想好了应该如何开口,再次迈步,一个带着温热的胸膛已经从她背后欺了上来。只见杨天鸿胳膊一伸,毫不客气地将小荷凌空抱住,后退了两步,重新退回到暖炕上坐定。双臂紧紧把小荷箍在怀里。
这个动作小荷已经非常熟悉。这些天来,几乎随时随地都在公爵府里上演。
“不要!”
小荷下意识的抬起白玉般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着急,哀求般地低声道:“……你,你可不能再把我的嘴亲肿了!等下被外人看见了,又要在背地里笑话我。”
下面的人究竟有没有说,小荷其实并不知道。不过,嘴唇被亲肿了那可是事实。眼睛看到的事情谁也无法作伪,无论下面的人是否会在背地里议论,小荷总是觉得自己很出丑!
杨天鸿唇角微勾,再次笑了起来。他的双臂一紧,小荷便更紧地贴在他怀里。
他也没有说话,炽热的呼吸在她颈边徜徉,一寸一寸嗅过去,汲取她身上那股让他不能自拨的甜香。嗅到她晶莹剔透的耳垂边上,他张开嘴唇,将她的耳垂含了进去,并不****。只是用牙轻轻一咬。小荷只觉得一股酥麻从耳垂上如导电般渗入她的四肢百骸,暖洋洋地。让她有些僵硬的身躯一点点软了下来。
这个男人真的很会搞!真的!
更可怕的是,他的下面又硬了。天啊!这家伙难道是机器做的吗?要知道,吃饭前,两个人刚刚大战了一番,时间长达一个多时辰。杨天鸿之所以强行给小荷喂饭,就是因为她实在受不了,才让她用双手让自己达到满意。现在,他,他,他竟然又想了……难道,这家伙是公驴转世的吗?
小荷只觉得一股酥麻从耳垂上如导电般渗入她的四肢百骸,暖洋洋地。让她有些僵硬的身躯一点点软了下来。她索性也伸出双臂,往后一搂,抱住杨天鸿的脖颈,半阖了眼睛,低声道:“……京城那边,父皇应该没有生气了吧?”
杨天鸿顿了顿,淡淡地“嗯”了一声,松开牙齿瞧了瞧,见白玉般的耳垂上有两个不起眼的尖尖的牙印,不贴近了看,根本看不出来。
京城?
父皇?
这些事情与杨天鸿毫不相干。只要自己心爱的人在怀里,杨天鸿根本不愿意去想别的事情。甚至这天下,在这一刻也是用不着去想的。
他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耳垂。似有若无的碰触比紧紧的拥抱还要动人心弦。倏忽之间,小荷觉得自己又是酥了半边身子,挣扎不得,也离不开这个男人的怀。
杨天鸿满意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化成了一滩春水,他便又向另一边的耳垂如法炮制。小荷的唇角溢出一丝呻吟,听得杨天鸿眸色越发深沉如墨,眼底深处甚至露出隐隐的赤红。女子的呻吟,在这种时候根本就是最好的催青药。即便是大罗金仙,也无法抑制住。真不知道史书上记载的柳下惠那个傻逼,为什么会在美女面前毫不动心。或许,那家伙本来就是性无能?要不,就是只对男人感兴趣的男人?
杨天鸿将整个面颊贴在小荷的颈边,感受着那里勃勃的生机和跳动,双臂又紧了紧。
小荷身上的衣裳本来就很单薄。这也是杨天鸿蛮横霸道的结果。他只允许小荷在这个季节穿用质地最柔软,也是最薄的上等湖绸。衣服款式只有一种,那就是以肚兜为基础变化而来的各种衣裳。小荷当然不会知道,在另外一个世界,这种衣服叫做“情趣内衣”。在这里,杨天鸿把那个世界最为容易引起男人兴趣的东西统统拿了过来。总之,现在在家里的时候,小荷身上只能穿戴这些衣服。虽说开始的时候觉得很不适应,只是成亲以后,都是两个人的世界,小荷也就不再顾忌那么多,总是自家相公怎么喜欢,自己就怎么着来。
她坐在杨天鸿的怀里,让他从背后搂住她,他的胳膊内侧正好蹭在她高耸双峰的边缘。
他箍得越紧,就越能感觉到她胸前不可思议的柔绵和软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