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点穷,有点单纯,有点小欢乐的年代再也没有了。看看老处女,他也知道现在好像三十来岁,弟弟妹妹也都二十五六了。都大了,他娘的成熟了。
他恨自己啊,真恨。
“得找到他俩,把他们领到老家,我再找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再也不他娘的适应这个世界了。”
“你再干什么?”老处女皱了皱眉头,与一般人不同的,她这么一皱眉头,还有点沉鱼落雁的味道。
楚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有点咸勾勾的,摸了一把,原来是鼻涕,操了一声,赶紧往外吐。老天爷好像跟他做对了,可能是看他现在没修为了,欺负他。他这一吐,正好吐在老处女身上。老处女坐下的姿势还是很优美的,可这一次她就吃了优美的亏。她习惯把裙子往上稍微一提,这样本来就不算长的黑裙子就露出了一小截大腿,很显然,楚杨这一口说巧不巧的吐在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上。
必须得强调强调这个肉色,楚杨本来还有点害怕,有点尴尬,有点汗颜的小心思直接就抛到了特护病房外头,直勾勾的往老处女丝袜美腿上看。肉色的,那个勾人啊,看不到白花花的美腿,不过就是这种穿着丝袜,还泛着点光泽的感觉让他心里痒痒的慌。
老处女,哦不,应该说有点茫然的黑色职业套装丝袜女,摸了摸黑框眼镜,就往腿上看。当看到有点水呼呼的东西黏在上面的时候,又联想到了楚杨刚刚那很有代表性的一吐。
没有错,她终于明白了,深深的明白了这个问题的本质。
毛主.席说的好,要实事求是。
说起来也巧,老处女同志就是姓毛,当然,老处女的毛跟毛主.席的毛虽然是一个毛,但又不是一个毛。不过说起来,管他是不是一个毛,它就是毛!姓毛的毛!
“楚杨!!!”
她高高的琼鼻抽了抽,往准确里说,是歪了歪。
鼻子歪了,那当然是气的了。
楚杨震动不已,虎躯一时间停不下来了。嘟嘟嘟嘟嘟嘟……一张病床被他震得嗡嗡直响,真动了起来,他那个恨啊,还他娘他护病房!
老处女本来还对楚杨一口痰往腿上吐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愤恨,但是现在看他一副羊癫疯的模样,芳心中十分的震惊,不会吧,被自己一砸不会砸出并发症来吧?她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她一个女人家家的,一个月整个六七千块钱,加上年终奖的话一年能混个十万块,这是在一年里勤勤恳恳不算错误的情况下。不过话说回来,她长得也算不赖,所以……就那个啥……那个啥……那个啥……所以,一年到头,就这两年来说,能挣个八万多。对一个外来务工的老百姓来说,如果能一年挣上把玩,不要说一天十二个小时的建筑活,就算十五个小时,一年三百六十个工,都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不过老处女那个担心,即便楚杨没有引起并发症,万一他拿点礼物贿赂贿赂医院里的一声,给他判个引发了并发症,再开个*,盖个章,那她就欲哭无泪了。
“你怎么了?没事吧?你别吓我?”
其实说钱不钱的还是小的,她见楚杨这么一副震惊不已的摸样,还是吓得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有点感觉自己很惊慌,很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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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关注本章违禁字,不知道老人家知道三十年后自己成了违禁字回事怎么一通的感慨~~~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