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白天很短。此刻才五点多钟。天色就慢慢的暗了下來。随着太阳渐渐的落下。远处缓缓的腾起灰蒙蒙暮色。
敬大志虽然手里紧紧的握着方向盘。但是脑子里面是混乱一片。他坚信自己的判断。卯县长肯定和温保山有关系。自己的一切掌控在他的手中。凭借着温保山的这张牌。如果此刻找到卯县长也许会有一线生机。他暗暗的在心中说道。绝对不能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一定要力挽狂澜。
车子在公路上不停的行驶着。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敬大志硬是不到四十分钟开到了县城。
进入城区以后。敬大志不禁暗自的斟酌了起來。自己要是带着一包钱送给卯县长。他一定不会收下;如果说做事不周密。搞不好真要倒霉。
那可怎么办呢。
就在敬大志开着车子一筹莫展的时候。看着街道旁边小两口走路的身影。眼前猛然一亮。把钱送到她家。交给他媳妇。这事情就会好办多了。想到这里。敬大志又有些犯难了。卯县长的家住在哪里呢。
说实在的敬大志真是不知道卯县长的家住哪里。卯县长这样的副县级干部。要不是调研或者到县里开会的时候真是见不到几面。如果要是想见到他。那必须得从电视上。他们这些人和敬大志就不是一个路子的人。或者说不是一个档次的人。想知道他的家。看來敬大志真是不好搞。
敬大志思來想后。这要找到卯县长的家就必须去温保山家去一趟。可是这个时候合适吗。温保山可是在关押期间。如果说这个时候去他家找他的家人。要是让公安局的盯上了。那不也是麻烦吗。
最后感到好事打个电话过去比较合适。这样一來既稳妥又安全。想到这里。敬大志把车子慢慢的在路旁停了下來。
就在敬大志刚刚掏出手机要给温保山家打电话的时候。就看着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的奥迪正好停在了前边不远的地方。在车子停稳以后从车里的走了出來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长的特别清秀。一头青丝像瀑布一样撒在肩上。
“郝春梅。”
敬大志猛然想起了那个女子的名字。这可是老同学了。他对哥哥就是曾经延河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大队长郝建军。当初在学校的时候。郝春梅那是一枝独秀。堪称当时学校里面的‘温柔杀手’。校花之说绝对能配上她。
当然了。漂亮的女人就是有着漂亮的本钱。有很多男生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郝春梅当时在学校也是比较风流的。认识他的人上到校长下到低级各年级的学生对他都有着很深的印象。对于的她的风流艳史各种版本传说的都是有鼻子有眼的。所以他也是当时学生在茶余饭后的谈论的话題。
像当年。敬大志曾经也跟着郝春梅的屁股后面转过。但是。郝春梅根本就沒有吧敬大志放在眼中。多少年间。自从毕业也沒有见过面。今天真沒有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者郝春梅。
此刻。敬大志看着郝春梅以后。顿时好像又回到学生时代。面对着曾经自己动心的女人。心情瞬间有点澎湃。忍不住走了过去。
“郝春梅。”
郝春梅下车以后关好车门。正要抬腿就走。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她。不禁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一个剔着平头的男人。大约有三十多岁。正往这边笑着走來。她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一时竟然有些想不起。
“你是。”郝春梅迟疑了一下。还是沒有想起來。便疑惑的问道、
“呵呵。大美女。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俩上初中的时候。可是前后座??????”敬大志走了过來笑着说道。
“哦---”郝春梅好像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时候。经常留着鼻涕的敬大志。是不是啊。”
听着郝春梅揭自己的短。便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说道:“呵呵。沒想到你还能记起我啊。”
“呵呵。我怎么能记不住你呢。当年可是跟我后面追了大约有半年呢。“郝春梅还是原來的那个脾气。说起话來直截了当。
“嘿嘿。”敬大志听着当年自己追郝春梅的事情。不禁傻傻的笑了笑。
“你现在干什么呢。”郝春梅看着敬大志问道、
提起这事。敬大志瞬间又回到了现实。他知道今天到县城來可是要去找卯县长的。要不自己的那点烂事曝光了。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唉。”敬大志常常的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要提了。我现在走了霉运。搞不好要坐大牢的。”
“哦。啥事这么严重。”郝春梅甚是惊讶。
敬大志感到自己和郝春梅也沒啥好说的。并经多少年沒见过面。虽然他哥曾经是约翰逊公安局刑侦支队的队长。现在有调离了延河县。再说了人走茶凉。并且來说这事情目前还掌控在卯县长的手里。便笑了笑说道:“还是算了吧。我还是不说了。”
“说出來听听嘛。弄不好我也许能帮上你的忙呢。”郝春梅微微的笑道。
郝春梅说的也是。这个时候虽然事情掌控在卯县长的手里。如果真正的要东窗事发。郝春梅也许真要是能帮上忙。毕竟他哥在延河县公安局呆过。
想到这里。敬大志四处看了看。发现旁边就有一个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