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人家还在这里,他们也不好一窝蜂的就这么跑出去,再说这么多人,一两间房肯定是住不开的,那到底是谁住在哪里,这要怎么安排那?
马大爷似乎是看出了他们的疑问,四下的扫了扫然后开口对他们说到:“咱们这一次过来的人多,都住在一起那是肯定住不开的,我这里房间多,你们也不用那么挤,干脆妇女还孩有子住在一起,就住前房左面的那一间。年轻的小伙子住在一起,你们就坐在前房右面的那一间。那个要照顾媳妇和孩子的,你也过去跟他们一起住,晚上照顾起来也方便一些。剩下的那几个大老爷们就跟我一起住在这里吧,虽然条件没有前面好,但是你们应该是不会计较这一点的吧。”
众人闻言连连的点头,已经困的上下眼皮都在打架的人在马大爷将房间给安排好了之后,便急急忙忙的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到了被安排好的地方,有挺多人连被子都来不及拿出来,将外衣一脱,往自己的身上一盖,就这么抱着胳膊睡过去了。
慢慢的这个屋子里的人就越来越少了,到最后就只剩下被马大爷安排着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人了,陈泽端着饭碗,一边往嘴里送着面条,一边看着剩下来的那几个人,也不知大爷是怎么安排的,最后剩在这个屋子里面的,正好是陈泽、范程远和他师弟这三个人。
一碗面条很快就被吃光了,陈泽放下碗筷,将它们都给收拾出去,回来之后就盘腿坐到了火炕上,冲着一直在抽烟的马大爷说到:“大爷,您老费尽心思的将我们几个给单独的分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呀?现在那些闲杂人等都已经离开了,有什么话您老就不妨直说了吧。”
马大爷闻言将手里拿着的长烟杆往炕沿上敲了敲,将里面的烟灰都磕了出去,低头思量了许久才开口对着陈泽说到:“刚才在大殿里对峙的时候,我隐约的仿佛听到你们几个说是为了出帝的大墓才会过来的。你给我一个准话,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陈泽闻言想了想回到:“我和家人本来是出来旅游的,没想到却遇到了这样的变故,还意外的从盗墓贼的口中得知了出帝大墓的消息。这对我来说应该算是一个意外之喜。”
马大爷闻言从怀里掏出了装着烟丝的纸袋,将里面的烟丝掏出来添进他抽的小烟锅里,一边打火一边说到:“刚才在大殿里现了真身的那一位是谁?可不可以让我知道他的尊姓大名?”
听到马大爷的问话,那一边一直都在保持沉默的范程远他们也是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陈泽手里拿着的那个高级身份识别卡片,可能不是给发陈泽的,应该是给他背后立着的那位的,要是能够趁着这次机会搞清楚那位的身份,那也算得上是一件功劳。
陈泽闻言到是没有急着回话,这个问题可不是他能够回答的,反正石公本人现在就在这里,要不要说还是得看他自己的意思。
石公没让众人等的太久,几乎是在马大爷话音落下的瞬间,石公的神牌就从陈泽的话里飞了出来,慢慢的变大之后,上面鎏金的大子昭示着石公的身份与名号。
马大爷看着神牌上面的那几个字,不知为何的情绪突然就激动了起来,双手颤抖着连拿在手中的烟杆都提不住了,细长的烟杆从他的手里滑落出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但是马大爷现在越无暇去顾及他的烟杆,只是双眼直愣愣的看着石公的神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的回复了一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马大爷看着范程远他们,对着陈泽问到:“这两位是你的什么人?”
陈泽闻言搔了搔头,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说没关系,也不太确切,说有关系的话,又是第一次见面,这要怎么回答那?
到是范程远和机灵,他看到陈泽为难,便抢先说到:“我们是同事,虽然不在一个城市工作,但却是一个部门的。”
马大爷闻言看了陈泽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也就相信了,于是开口继续说到:“既然是同事,那就没你们什么事了,一会你们把被褥铺上,洗洗就睡吧,至于小陈与这位上仙,如果你们对出帝大墓有兴趣的话,就跟我出来一下。”
说着马大爷便翻身下了地,挑开门帘打头走了出去,一直浮在空中的神牌此时也重新的落回了陈泽的怀里,石公低沉这声音娓娓的在陈泽的耳边说到:“跟着他出去,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都想加更感谢一下大家,但是没成功,这一次终于成功了,多谢大家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