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闻言都了过去,做在了自己哥哥的旁边说到:“自家兄弟招待什么呀,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随后他看了看哥哥正在打字的报告问到:“看你忙成这样,到底是什么事情呀?”
他哥闻言回到:“还不是那些果树的事情那个吗,到现在还没个准信。”
陈泽闻言回到:“省里植物学院的教授没请来吗?”
陈浩回到:“请来了,但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土也检验了,水也检验了,就连空气都检验了,结论是一点毛病没有,可那些树就是打蔫,现在还更严重了,连叶子都开始往下掉了,那些请来的专家们,采集了一些树叶根茎的做了标本,说是要回实验室去研究一下,结果一回去就音信全无了,打电话过去问,就说是还在研究,真是见鬼了,等他们研究好了,我这边的那些梨树早就该死光光了。”
可能是最近的来回奔波,劳心劳力的实在是太累了,陈浩边说边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依在椅子上来回的揉按眼眶,显然是疲惫至极了。
陈泽闻言不禁的心里一动,想到既然是动植物的事情,那问问土地应该是可以的,要是真能问到原因,那也是给哥哥解了燃眉之急。
心里这么想着,陈泽就没敢在父母家里多做停留,吃过午饭之后,他便起身向着父母兄嫂告辞了。
一路赶回家里,趁着天色还早,陈泽从摆放祭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叠的供纸与几柱清香,带着火柴往土地庙那里去了。
南源镇的土地庙就在镇子的东面,在南源河转弯的地方,有一大片平摊的土地,这里的土质松软,不适合建造什么大型的房屋与建筑,但是风景不错,一年春夏秋冬,四季的景色都不相同。
谁也说不清楚,这座土地公的小庙是何时建在这里的,问起来,镇子上年龄最长的老人也只是说打记事起便是有了的。
小庙并不太大,宽不过1米半左右,高也就是到陈泽的胸口,庙里面除了有一座土地公的木牌之外,就在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了,就连插香烛用的香炉,也是用一个有了缺口的破碗代替的。
土地公的小庙虽然离陈家的老宅并不远,但是陈泽却从来就没有来过这里,他们家里自打供奉了石公之后,便在也没有给其它的任何神佛供奉过香火。
陈泽来到了土地公的小庙之后,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给惊的不知所措,那座小庙是用石头加黄土垒成的,经过了不知多少年的风吹雨打,早就斑驳的不成样了,房顶到是用瓦片加盖的,但是现在早已残缺不全,四处透风了。小庙连个门都没有,里面土地公的牌位就摆放在靠右侧的地方,那里是唯一一处房顶的瓦片比较齐全的地方了。
陈泽见状很是无语,虽然早就听说没有香火供奉的低阶神佛,在凡间的托身之处会很是凄惨,只是那些都是听说而已,这一次眼见为实了,他才对这些状况有了比较深的理解。
陈家跟这里的土地也算是有些渊源了,以前不知道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看见了,总不能让护佑一方的土地,就过这样的日子呀。
陈泽只好又回到了家里,先去邻居家,跟他们家要了几块他们家拆老房子的时候卸下来的瓦片,又拿了一块抹布和扫帚,这才回到了土地庙。
陈泽自己动手,先把小庙顶上破碎的瓦片给换掉,在用扫帚把小庙的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最后在用抹布将灰尘抹去,这一通忙乎下来,等到陈泽把小庙打扫好了之后,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终于将一切全都做完,陈泽直起身子对着小庙说到:“材料有限,就只能先做到这些了,土地公若是还有什么要求,大可以到我家里去告诉我,我一定会尽量的满足您的。”
说着,陈泽便将手中的清香点燃,j□j了那个缺了一个口的破碗里,然后一边烧着自己带来的供纸,一边说到:“我这一次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土地公您一下,历樊市的南面有一个田铺村,那里和它附近的各种树木最近不知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打蔫枯死现象,我们请了许多的果木专家过来,也没能发现原因,所以想向土地您打听一下,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
说话期间,陈泽带来的那些供纸便都烧完了,陈泽起身之后又冲着土地庙拜了一拜,才反身离开的。
夜里,陈泽刚刚修炼完《开阳》神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石公身边的那位面目慈祥的老者,那位老者见到陈泽收功,便上前说到:“小老儿是本地的土地,今夜前来,是特地来向陈檀越您道谢来的,感谢您替小老儿修缮打扫庙宇,让小老儿还能有一个容身之所,您今日白天所说之事,小老儿已记在心间,等到明日我就到南面去给您打听去,一定会给您问出原因的。”
陈泽闻言赶忙起身说道:“土地爷爷快别这么说,您是一方的土地,小可从祖上开始就常常受到您的照顾,今日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何来得感谢一说。”
土地闻言回到:“檀越为人心善,自有厚德相待,请您静心等待小老儿的消息,一定会为您打探明了的。”
土地公说完便起身离去了,陈泽看着他的背影对守在一旁的石公说到:“石公,我以后每个月的初一十五,也去给土地上些香火,你看如何?”
石公闻言回到:“吾主想做何事,就尽管去做,吾只会支持,绝不拦阻。”
陈泽闻言只觉得心中一片温暖,脸上也不禁泛起了笑容,石公见状目光越发的幽深,半晌过后才开口说到:“时辰已晚,吾主请早安歇,吾便不再打扰。”
说完,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