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虽然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点,但要怎们凭空将这扇铁门拖起来,确实有一定的难度,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我指了指铁门的的洞窟,道:“可以从这里试一试。”
巴达嘴里嘶了一声,用自己的手指和门上的小窟窿对比了一下,道:“倒是可以塞进去,不过一次只能进一根手指……”他露出为难的神情,显然觉得用一根手指抬起一扇铁门,显得十分不靠谱。
瘦子却很精明,他看了铁门上的窟窿一眼,立刻又将目光转向地面的铁箭。
这些铁箭漆黑发亮,长约一米,一只只倒扎在地面上,如同一片箭林。
我道:“那谁谁谁不是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起地球吗?”
巴达道:“不是谁谁谁,是阿基米德。”
“靠。”我骂道:“管他是谁,地球不用咱们撬,先把这门撬起来。”三人达成一致和,我和巴达将之前装人腿的罐子从新弄回来,就跟倒腌萝卜一样,将里面的两天腿倒出来,随后横放在铁门前,作为支撑点。
这个地方,没有别的更坚硬的器物,这个大肚子瓶至少比那些陶瓷要结实,一翻箭雨下来,也没被射个对穿,算是非常坚硬的了,如今也只能靠它试一试。
放好大肚子瓶后,我们三人弄来三根铁箭,分别插入同一水平线的三个铁窟窿里,紧接着同时开始发力。
那纹丝不动的铁门,竟然真的开始有被撬动的痕迹,只不过由于陷入地底太久,因此第一步并不容易,但只要将铁门撬出地缝,接下来就会简单的多。
我们三人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终于将铁门抬起,抬到了与瓶身差不多高的位置,由于我们手中铁箭的长度关系,便再也无法往更高的地方台了,铁门下方,露出一个大约半米的长方形入口,至少也可以供人爬过去了。
我们三人对望一眼,随后一左一右同时发力,猛的将作为支点的瓶子横踢过去,嵌入铁门下方,于此同时,我们也赶紧撒手。
铁门没有了支持点,顿时发出咔呲的摩擦声,开始往下坠,随后只听碰的一声,铁门被大肚瓶卡住了,再也没办法往下落。
我们三人都松了一个口,如果这瓶子不够结实,直接被铁门压碎,那我们之前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直到此时,我才对这瓶子产生了兴趣,这玩意明显不是铁,居然可以承受铁门压下来时的重量,究竟是什么材质的?我凑过去,准备看个仔细,瘦子却开始催促,说快点往前走。
他一催促,我顿时想起了自己快要走到尽头的生命,什么好奇心都没了,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蹲下身开始往前爬。
很快,我们三人到达了铁门后面。
才刚一进去,我眼前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乍一看,还以为是个光头和尚穿越过来了,但定眼一瞧,却是雕凿出了一个浮雕。我们站在铁门处,用防水手电筒将整间石室照了一遍,不由大为惊讶。
这间石室是空的,并没有放什么东西,只不过石室的四面,包括顶部,却不都刻满了浮雕,有人有兽,在顶部的位置,是我比较熟悉的春祭场景,只不过这一次是凸出来的浮雕,保存相当完好,栩栩如生的舞姿,让人有一种穿越了得感觉。
顶部的那个春祭的女巫,袒胸露乳,腰间围了一个布带,在带子肚脐眼的地方,坠了一块宝石。
浮雕是没有上色的,之所以我会一眼注意到那块宝石,是因为只有那块宝石是被上了颜色的,在手电筒的光芒下,显得艳红如血,在一群没有颜色的浮雕中,显得十分扎眼,我们三人几乎都将目光停在了那块石头上面。
巴达道:“你们说,这个女人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