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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傻的人都明白他刚刚那番表白示爱意思已经足够明显的了，没想到！没有最傻只有更傻！他早该在她粗大的情感神经上做好心理准备，自带避雷针的。才不会被她的粗线条雷击的外焦里嫩！

老实说，姚菍不是真傻，她当然能感觉的出来楚聿衡对她的情感变化，以及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微妙变化，只不过她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直白！直接找到一个切入点就单刀直入啊！

可是，她搞不明白的是，他喜欢的人，爱的人不是一直都是夏婉婷么？之前他提都不许她提夏婉婷一个字的，始终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一提他脸色就结屎，一副别人掀了他祖坟似得黑脸样儿。可现在他喜欢的人怎么就变成她了呢？意思是，他移情别恋了么？不喜欢夏婉婷了？

“这事儿，我考虑……”

当一个人想要重新出发时，她一直认为把之前的所有解决处理好是件非常有必要的事。她不喜欢把过去的阴影拖进现在的生活。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楚聿衡和姚菍同时开口，却霸气的抢在她前面开口道。一副官爷在处理案子时还没搞清楚案情的整个来龙去脉就拍案定槌了，颇有些草菅人命的滋味儿。

楚聿衡赞赏的扬眉，“既然你懂我的意思了，那就好办了。”

没错，她有种被人菅了的感觉。

“嗯，问吧。”楚聿衡回答的从容而随意。甚至想都没想，好像不管她问什么他都会回答，当真没有任何忌讳。

说她不正常、精神病，并且间接bs她的尊严，还想让她同意？哼哼！

楚聿衡一这样跟她讲道理，而且还是长篇道理，姚菍就没话说了。不过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的很清楚，那并不是空话，也不是为了讨她欢心，她听得出他的真心和诚恳。

这不是她在试探，而是谁让每次她一说他就发飙的？而在以前姚菍主动把这归咎于‘旧情难忘’。不过刚刚他也说了不是么？某个人在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不能问的禁忌。13acv。

她半点不领情的嗤一声，“你直接说我是朵奇葩得了。”

“楚聿衡，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但不知道能不能问。”

她明显和他不是一个频率的。

“楚聿衡，你不带这样的！我没说同意！”她急眼！

所以，在他感人肺腑的真诚和灼灼的目光下，姚菍的脸又红了。

他大概，应该猜到她想要问什么。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人一辈子可以喜欢很多人，但心疼的，只有一个。丫头，你是让我心疼的人。”

“可你不是也没说不同意？”他扬眉。

楚聿衡一双眼睛闪现着睿智的光，他的情绪不再像刚刚那样霸道而失控，而是充满了一种真心实意。正是这种真心实意，让姚菍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耳边除了他的话，就是心脏如打鼓的‘砰砰砰’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从她胸膛里跳出来似得。

据说，楚队长表面正经，但内心黄的厉害！姚菍咬唇的暗想着！

建设性提议不成立，姚菍眼珠子一转，“那不然，咱俩先离婚，这样就没有结婚包袱了，作为两个纯粹而独立的单身男女，咱俩再处处看看？”

没错，她不是男人。

姚菍清了清嗓子，就开始问了，“你和夏婉婷之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说，你一开始不是不想和我结婚么？后来你经历了什么让你突然改变了主意？还有，那天你不是去机场追人了么？怎么了？人没追到？你真的已经……不喜欢她了？完全把她给忘了？”

不是，刚刚他不是还在对她表白？现在又计划着让她签什么不平等条约呢？

因为姚菍觉得，这件事情弄清楚，对于她，对于他们两个的关系很重要。她不是那种刨根问到底的人，但她也不是那种稀里糊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