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昊天哈哈一笑道:“这话说得未免太可笑了,前辈人的兵刃,未必都传给他的门人弟子,但却有很多人赠给了他赏识的壮士,我说你,头发长,见识短。”
银杉剑客被南宫昊天一说,顿时气结,伸剑指着南宫昊天,久久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老叫花子毕五突然说道:“这么说,你是自诩问为壮士了?”
南宫昊天对这种吹毛求疵的人很不感冒,冷哼道:“后生晚辈,无名小卒而已,刚才在下也不过打个比喻而已,你又为什么要咄咄逼人呢。”
话说到此处,接着顿了顿,南宫昊天目注银衫剑客,继续说道:“所谓兵器无眼,如果阁下伤了在下或杀了在下,在下绝无怨言。”
银衫剑客不由傲然一笑道:“南宫昊天,你虽然小小年纪,却狂傲得让人难以容忍,你分明自恃武功剑术高我一等,而偏偏说我杀了你,你毫无怨言,可笑,可笑啊,哈哈哈——”
银杉剑客看了看周围并没有附和自己的人,顿时有些难堪,突然又提高声音,愤声道:“你难道认为我不敢杀你吗?”
法明大师虽然极欲一瞻南宫昊天的剑路,好知道他的武功是不是出自少林,以便回报掌门人。但是,他也不希望银衫剑客伤了南宫昊天。
这时一听银衫剑客的气话,不由惊得合什急声道:“大侠暂息雷霆之怒,务必忍耐一二,不可意气用事……”
“大师不必为在下担心,在下刚才说的也并非狂妄之言,兵器无眼,往往收势不及,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实,至于那句秘籍上的豪语,除在下外,还有一人知悉。”南宫昊天不想法明大师阻止银杉剑客,自己还想光明正大的杀了他呢,不然岂不是白费了这么多的心机。
法明大师既为难又紧张又不便阻止,只得幽怨的看着南宫昊天,急上两步,问道:“请问那位施主是谁?”
“她就是上官灭捡来的弃婴,被收为女儿的上官小婉。”南宫昊天回道,心中暗道:要是不说明白,恐怕法明大师会一直阻止自己与银杉剑客的战斗的。
法明大师合什呼了一个法号,问道:“老衲要去何处找那位上官姑娘?”
“当然要去西北山区,上官灭的总分舵上去找她……” 南宫昊天急了眼,你个老秃驴,为什么这么罗嗦。
突然,南宫昊天发现法明大师面色大变,张口欲语,又忍住了。
南宫昊天心头猛的一震,心知不妙,横剑怒声问道:“西北总分舵怎样了?”
老叫花子毕五突然哈哈一笑,有些得意地说道:“告诉你也没什么了不起,上官灭的西北总分舵早巳被我挑了。”
南宫昊天脑际轰的一声,俊面大变,身形一阵摇晃,手中对于媒体了解也差点把不住了,要不是被惊呼的柳倩文和单姑婆扶住,恐怕就坐倒在地上了。
一直站在林大庄主和林二庄主那里的魏小莹,也惊得急忙奔了过来。
法明大师焦急地说道:“南宫少侠请暂宽心,贫衲等接到神铁张拐张永正和银箫逍遥客刘正昭刘延昭的告急飞柬,联合各派精英赶往西北山区……”
柳倩文一听谈到神铁张拐张永正和银箫逍遥客刘正昭时,顿时目光一亮,因为在她离开封君渡前来追赶南宫昊天时,这两位世伯便决定通函各派掌门人,联合对付上官灭了。
但是,这时柳倩文虽然心情急切,却不敢发问,因为,她怕南宫昊天迁怒到自己头上来,到了唇边的话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心念时,单姑婆打断法明大师的话,关切地问道:“大师可曾看到那位上官姑娘?”
法明大师焦急地说道:“老衲等赶到西北区时,数个营区的喽罗人众,立作鸟兽散,其中虽然有一些妇人女子,但却不知道那位上官姑娘是不是隐身其中?”
“这样说来,上官小婉姑娘并不在舵上。”柳倩文看了看南宫昊天,这句话主要就是对南宫昊天说的,要让他放下心来。
法明大师合什宜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静德道长蹙眉问道:“女施主说的何以如此肯定。”
“如果上官姑娘在舵上,诸位前辈便不会那么容易得手。”柳倩文想了想。这才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回道。
老叫花子毕五不服气地撇了撇柳倩文,一副谁都不在乎的样子,讥声问道:“你是说她的武功很高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