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们稍微休息,和老大爷打听范偷家的住址。他一开始支支吾吾不,我们塞了钱,他才指了路,告诉我们,以后真出什么事可不怨他。
据我们观察,村里没有‘精’壮的男人,可能都出去打工了。只留下老头孩‘妇’‘女’,还有范偷这样四六不靠,不爱干活的‘混’‘混’。
我们来到村头,这是三户瓦房连成一起的家,‘门’楣特别矮,个高的都要低头才能进。我们敲敲‘门’,很长时间后,才听到脚步声响,有人开了‘门’。‘门’一开,我们看到里面的人,顿时就愣住了。
里面站着个农村‘妇’‘女’,头皮散着,年纪应该不大,但满脸皱纹,后背还背着个孩子。这个‘女’人,我们去地藏庙的时候见过,她当时跪在庙口,好像在祈祷。
她看到我们也愣了,伸手就要关‘门’。鲁大刚一把抵住大‘门’:“大嫂,我们有事。”
二龙在后面碰碰我,朝里面努嘴。‘门’里是院子,院子后面是正堂,开着‘门’,光线很差,不过能看到,屋里停着一口棺材。
棺材没有落地,架在两只长凳上,虽然是大白天,但这东西的出现,有一种极为‘阴’森的感觉。
棺材里应该就是范偷的尸体,他前些日子死了,没想到一直没有出殡,就放在家里。幸亏天冷,这样天热,估计都能臭了。
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范偷的老婆,她瞪着大眼睛:“你们再不走我要喊人了,外乡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
她背着的那孩子,真是个熊孩子,还没怎么的,哇哇哭。哭的这个心烦。
我没有办法,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塞过去:“大姐,我们听你的事,表示深痛的哀悼,钱不多,是这么个意思。”
这一千我真是硬着头皮给的。现在我们三个人,我岁数最大,也是唯一工作的人。二龙还是学生,鲁大刚正在跑路,一切开销都得我出。
不得不,钱这玩意就是好使,往上一递,百炼钢顿时化为绕指柔。任你钢似铁,也架不住金钱的‘诱’‘惑’。那‘女’人还真不客气,一把抓过钱,塞进兜里。
“我知道你们要什么。”她:“在地藏庙的时候,我就看你们不对劲。你们是不是也来打听封魂咒的事?”
“对。”我。给了钱,我就不客气了,索‘性’大大方方。
“你们进来吧,别让人看到。”
我们三人走进院子,‘女’人赶紧关了‘门’。她带我们穿过院子,走进里面的厅堂。屋子本来就不大,还停了一口棺材,灯光晦暗,我们三人站在原地,有些尴尬。
二龙很机灵,看到屋里放着范偷的遗像,赶紧从包里拿出几根香,递给我们。我们三人走上前,毕恭毕敬鞠躬,然后把香‘插’在遗像前的香炉里。
‘女’人的脸‘色’委婉了一些,不再那么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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