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寅：“… …”

操！你是不是男人？！

顾寅心里骂翻了天，拉着秦向阳的手却是不放。

直接把人往沙发那拽，“你坐下陪我聊聊天，然后，这位同志，我要严重批评你，怎么说咱们也是新新时代的人类，别把裸着当情色好么？好多艺术家不都用身体做画，做艺术，你要知道人的皮肤是神圣的！”

秦向阳仍旧脑袋望着天花板，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稍微动一下就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之前穿着的衣服的顾寅他就拘谨成了那样，这会儿真的直接就和那百万年前的木乃伊似的。硬梆梆的，连走路都僵了。

而顾寅的这套歪论，秦向阳当然不认同，“皮肤是人类的衣服，那也是艺术家干的事，你一个小姑娘，这样…”不忍直视似的歪了一下脖子，秦向阳补充，“这样，不好。”

嘿！这人还教育上瘾了。

老娘要不是想搞定你，拦都不拦你。心里这么想着，嘴上跑起了火车，“我就是做艺术家的，夜店只不过走个过场。”

“真，真的？”秦向阳结结巴巴问，而后感觉着顾寅似乎离开了沙发走到了别的地方，

‘啪嗒’，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什么被点燃了，空气里散出一股子清甜的气息。

“好闻么？我自己做的香。”顾寅笑，带着不怀好意，只是拧过头去的秦向阳压根看不到。

秦向阳现在只能听着顾寅自卖自夸，“你看，我做艺术家多有天份，好些东西都是我做的。”

是，是这样么？

秦向阳被那香味熏得木纳，再听着顾寅这么一说，不由道，“那把…沙漠之鹰，也是你自己做的？”

“哟，小子挺识货啊。”顾寅笑，起身就把沙漠之鹰拿到了手里，瞄准秦向阳。

也没说这是不是她自己做的，只是夸了秦向阳识货。

手指抚过枪身，顾寅挑着眉，问，“你刚才撅着屁股就在看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