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烟,点上抽了口,然后把衬衣的上面的扣子松开,风吹着我的头发,我又用一只手去往后理去,最后我对她说:“不要跟我说任何理由,我什么都明白,你爱我,是的,我去伊拉克找你,你是不是怕我留在那,你那样对我,让我赶紧离开,而当我离开后,你心里难受,后悔了,所以就决定还是回来,对吗?是吗?”我想如果你爱一个人到一定的程度,你能够感受到一些事情,虽然你无法百分百确认,但是这是那种只有你爱一个人才会有的感觉,我不相信那是错觉。
她的回答与不回答都已经不再重要,我说:“不管以前怎样,这一次,要么你跟我走,要么你去实现你的理想,为你父亲去,但是那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有——”我想改变她这个念头,我想用我那所有的爱去改变她,想用这些胁迫她,绑架她,带她走,去过另外一种生活。我知道我同样冒险,我了解她的性格,也许我注定是要失败的,但是好在,就算她义无反顾地不回头,去固执地完成她这么多年的一切,可是我期待她的回答。
我见到她听到我这句话后把脸转到另一边,手轻轻地去碰眼睛,有些哽咽,她的心还是被感动的,她的眼泪可以让我一次次地失去底线,而又一次次地振作,想要去保护她,陪她走。
我想不管别人如何说,不管我经历过哪些,我只想告诉你这是一个男人最真实的感情,最真实的故事,男人有欲望,男人有责任,男人会爱女人,男人就是这样,也许生来就是如此。
“如果你听我的,过来,到我这边来!”
她突然失声痛哭,双手捂住脸,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只想做最后一次,不然我一辈子心都不安,我怎么办?我无法改变自己的性格,我不值得你这样去爱,我不值得——”
“不要再哭,要么走,要么跟我走!”我冷冷地说。
她不哭了,平静了下后,一直不说话,接着她解释说:“我没有做你想的那些事情,我只是做生意,我要做这个事情,你不要逼我,你这是孩子气,我只要知道,我问心无愧,我没有伤害你,我就会去做,我会去做,为什么你要管我,一柔不好吗?她更适合你,更年轻,更爱你,你跟她多好,哪怕我做你妈妈都可以,我都不会再有吃醋,伤心,为什么你就不明白那爱,我现在只想去做一见事情,这个事情结束后,不管在哪,我都不会再有纠结了——”
“好,那你走,走啊!”我猛地说:“你走,你走你就不要回头!”
“那你走的时候,我有让你回头吗?你把我丢弃在那里的时候,不要我的时候,当我想跟你结婚的时候,你跟别人去结婚,让我一个人在那里承受痛苦的时候,我有让你回头吗?”她的样子特别夸张,我想我们都失控了。
我们好像从来没有一起吵架过,要么是我发火,我也很少这样,而她生气也不会说,只是给我个眼神,让我知道。
但是这个夜晚,我们争执了起来,为了这些。
她突然用那种特别怨恨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