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是不是很严重啊?”干娘说。
我头痛的厉害,好像说话也不听使唤,我在那里硬撑着。
她说了句:“你没事吧?”我听到这句,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她,一直看着,盯着她看,她说:“有没有事啊?要不要去医院挂水?”
我只是微微地说了句:“没事儿!”接着,我依然看着她,我感觉眼前有些模糊,似乎进入了梦境,她在我的眼里仿佛犹如电影画面一样的不真实。
我突然笑了,然后伸手去握她的手,当时我是醉的不知道干娘在旁边,也不知道这是在哪,我抓住了她的手,她没有动,大概是我抓的很紧,我记得这些情景,我抓着她的手说:“我爱你,我想你,跟我在一起好吗?白,白总——”我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叫她,我自己都不知道,后来是干娘说我这样叫的,她当时在那里感觉我是醉了,但是看着我抓着白玲的手,她心里又是欣喜的。
我握着她的手,继续说:“从我第一天见到你开始,我就喜欢你了——”白玲好像说:“有吗?”她把我当成了个醉酒的人来看待这样跟我说话。
我另一只手挥舞了下说:“有的,你都忘记了,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到你家吗?你穿的——”我笑了下说:“好那个的,我一直在偷看你的,呵——”我笑着,干娘在旁边说:“小林啊,你姐是不是还挺坏的啊?”我说:“娘,你不知道,她其实挺坏的,勾引我的!”
“话不能这样说啊!”她看着我说:“你也不是好孩子,还不是看我漂亮啊——是不是啊?”
我摸了下脑袋说:“还好吧,是挺漂亮的,不过,也不完全是,小妮也挺漂亮的比你还年轻——”她听到这个后说:“哦,这是什么意思啊?那你怎么不跟小妮结婚啊?这么好——”
我摇头说:“不一样的,不,不一样的——”我拍了下脑袋,指头拿起来笑说:“没有你有味道,这就是不同——”
“得了吧,那我问你,你跟过几个女孩子啊?”她问我这个,我听到干娘说:“你问这个干嘛啊?你这丫头你——”
我刚想说,突然愣了下,她哼了下说:“就说嘛,你也不是老实孩子,把手拿开啊!”
我冷笑了下说:“不拿!”
“耍流氓嘛,我会报警的啊!”她吓唬我说。
我说:“好啊,报吧,干娘,她要报警!”
“她才舍不得呢,你没看你姐是喜欢你的吗?”干娘笑说:“你们俩孩子啊,不如就按我说的,若是好啊,就好好的,听娘句!”
白玲另一只手拿过来推着我的手,我没有再抓紧松开了她的手,而后我就在那里愣着,看着她不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头扑通地落到了桌子上。
接着,就是模糊的意识。
听到白玲喊着说:“你吓死人啊,你到底怎样了?”干娘也说:“小林,小林,你没事吧?”我摇头说没事,我刚站起来,刚想动,又扑通一声直接跌落到了地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不要动啊?你疯了吗?”白玲过来扶我,我趴在那里抬起头眯着眼睛对她一笑说:“你爱我吗?干娘问你还爱我吗?”我哪儿都不想动,就想躺在那里。
“你听话,你起来,我跟你说,听话啊,我跟你娘拉不起来你啊!”我摸了下脸说:“我自己能爬起来!”我爬了好久才爬起来,并且是她扶我起来的,我被扶到了床边,我一头跌到了床上,床弹了几下,这是她的床,我记得的,她的床是席梦思,我以前睡的那张很硬,这里很有弹性。
我趴在那里,然后手抱着枕头说:“白,白玲——你知道我去伊拉克找你,我多么想你会开心吗?可是,可是你为什么那么残忍,为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什么都清楚,清楚——”
“来,把鞋脱了——”我感觉她在脱我的鞋。
我自己踢掉了鞋,然后双手抱着头说:“好痛,头好痛!”
她的双手放到我的头上说:“这样呢?”她用指头帮我抓着,在头皮上挠着,她似乎很知道男人醉酒头痛怎么对付。
我伸出手去抓住她的胳膊醉醺醺地说:“你经常帮他这样吗?是不是的?”
“别动,动什么啊,那不管你了!”
我猛地一把拉住她说:“好,我不动,不动,我再动,我是王八蛋,只许他动的,操|他妈的,我——”我突然疯狂地一把把她搂到了床上,然后死死地压住了白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