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窗边,外边竟然有个小回廊。
薛廉心起,跳出窗去,坐在栏边。
在这里可以看清整个气势磅礴的河面,感受着河面上轻轻拂来的微凉秋风,说不出的舒爽。
薛廉只是看了河畔几眼,便忍不住摇了摇头,这绣花舫如此雅致的地方竟然是一处供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真是浪费了。
不过这绣花舫的经营者确实有商业的头脑,这江河之上,雅致的楼船,得体的姑娘,想来那种美人在握江河我有的感觉不免会在前来寻欢的客人心头涌起。
一股征服之意油然而生,倒是就不是你说不做就不做了那么简单了,还不是得大把大把的往这里砸票子。
看了一会,除了河上时而流淌过的小舟,再无他无,周围也没有任何的声音,想来这楼船的隔板是经过特殊处理的,隔音效果极好。
腹中不觉又是一阵空荡荡的声响,薛廉不满的摸了一把腹部,眉头微皱,心想这上菜竟然上的这么慢。
翻过窗,回到屋,刚想出门叫来侍者,便看到了那书香墨气的书桌上不知不觉的已经多出了一如花似玉的姑娘。
但见那姑娘谈吐举止端庄,一身尽是说不出的秀气,此时正自顾一人的在桌上写的什么。
薛廉心中好奇,也不出声,径直走了过去,看她写的是些什么。
一看才知道,她写的哪里是字,明明是在画着一张又一张大胆开放的画卷。
什么老树盘根,老汉推车,应有尽有。
薛廉脸一红,看着那女子认真画着的春宫图,心想,“可惜了这一秀气的姑娘,竟然画的这玩意。”
那女子也注意到了薛廉,停下手中的笔,笑道,“这位公子,这副画还未完成,是否愿意和妾身一起将它完成?”
薛廉看去,一男子正赤膊着,下身是画了一半的女子。
言外之意,就是要薛廉和她做那男女最原始之事。
“咳咳。”薛廉干咳一声,“我来这是为了了解腹中之需,不是来和你画画的。你们这儿的菜都上的这么慢吗?我要的菜呢?”
“妾身便是公子要的菜,即可解公子腹中之需。”
女子看着薛廉,双眼透着湛澈,没有半点轻浮的意思。
薛廉干咳一声,“你不是我的菜,你也不可解我腹中之需,我来这并不是为了那寻花问柳的事情,而是真正的想要吃点东西。”
“每一位来我们绣花舫的客观起初都是像你这样,义正言辞的说,到最后还不是个个对这儿流连忘返的。”女子嗤嗤一笑,觉得眼前的公子好生有趣。
“我想你是误会了,你下去吧,叫人快给我准备些酒菜,否则我就砸了你们的绣花舫。”
“这位公子想要饮酒,那还不简单?”女子说着甜甜一笑,真有小家碧玉的意思。
慢慢接下身上之物,露出之下饱满的双峰,女子脸上竟然抹上了一层宛如处子的羞红,“公子想要饮酒,妾身这就给你盛上。”